他這麼一說,自然沒人再反對了。

第二天,啟明晨先是讓軍皓過來取了他其中一輛賽車,接著他開了那台大奔打算載著遲望去朝市。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軍皓在別墅門外試了會兒車,回頭看到大奔開出來,有些驚訝。

他走過去敲了一下駕駛座的車窗。

他問啟明晨:“你真不打算帶遲望去峰回山兜風麼?”

啟明晨看了遲望一眼,說:“我已經和他說好了,不再碰那種危險運動。”

軍皓有些吃驚,對遲望豎了個大拇指。

遲望看著軍皓騎著車離開,他小聲嘟囔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跟你說好了不讓你賽車的?”

啟明晨沒說話,他瞟著車窗外,又補充一句:“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你跟他們賽車,我就隻能在山下等了,你開這台車還能陪我一塊兒等。”

啟明晨笑了一聲,說:“我開這台車照樣能帶你上山,隻是慢了點兒,到了山腰,我們就步行上去。”

“步行上峰頂?好啊!”遲望果然很讚同,“那我們得早一點兒,看能不能趕上日出。”

“好。”啟明晨點了點頭。

他們到朝市的某個園林酒店碰頭。

這時嚴崢和軍皓已經提前到了,在酒店包間坐著等他們。

終於等到了啟明晨,嚴崢便嚷嚷開了:“晨哥,我記得很久以前,你答應過要帶我去峰回山兜風來犒勞我,怎麼你過來了卻開了台大奔車?”

“因為我不想兜風,想登山。”啟明晨好整以暇地靠著椅背,“換成登山犒勞你,有問題麼?”

嚴崢哪敢說有,縮了縮脖子沒再說話了。

軍皓笑了笑,在一旁說:“一會兒我想帶嚴崢回家一趟,開著兩台賽車不太方便,明晨你能送一下我們麼?”

剛打算安靜地坐在一旁的嚴崢馬上坐直身體,睜大眼:“你帶我回家做什麼?”

“你說呢?”軍皓淡淡地瞟他一眼,“都已經是適婚年齡了,如今國內又能夠允許同性結婚,你還要再耽擱多少年?”

嚴崢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宛如一種信號燈在轉換,十分精彩。

遲望和啟明晨對視一眼,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我可以送你們過去。”啟明晨最後這麼回答了一句。

嚴崢仍在垂死掙紮:“哥,你真就這麼把我送入虎穴啊……”

“嚴崢,你結婚那天,我一定包一個很大的紅包。”遲望認真地說。

嚴崢麵無表情:“遲望,你跟著我哥學壞了。”

啟明晨送了兩人到軍家位於市郊的豪宅,再返程回到酒店。

遲望為了第二天能夠成功看到日出,查了一會兒天氣預報,心滿意足地洗澡上床了。

啟明晨推開房間門的時候,遲望已經半夢半醒。

“你已經打算睡了麼?”啟明晨走過去,彎腰親了他一下。

“嗯,不是說要看日出?”遲望迷糊地回答。

啟明晨失笑,將他額前的發絲輕輕拿開,重新將嘴唇覆上去:“答應你的,一定會陪你去。”

“他們今晚在軍皓家過夜麼?明天會不會不能那麼早出門?”遲望等啟明晨洗完了澡,才又忽然想到。

“嚴崢已經給我發了幾十條消息,”啟明晨上了床,把遲望摟在懷裏,淡淡地說,“他今晚就想逃出來了。”

遲望想象了一下嚴崢在軍家孤立無助又不敢對軍家人發火的模樣,笑得肩膀直抖。

啟明晨眼神黑沉:“不是說要早點睡,明天早點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