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霖的心微微一動,想也沒想就回答:“可以呀。”
他見到程風的眼睛亮了,帶了那種他熟悉的光澤:“什麼時候?”
“再說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吃完泡麵,兩人收視餐桌,將垃圾丟進垃圾桶裏。
葉霖對程風說再見,程風嗯了一聲,回了一句,下次見。
回家的路上,葉霖的步伐不自覺地加快,他的心髒也跳得更快了起來。當他意識到的時候,抬起頭來,隻見天空是一片純淨的深藍,一輪明月掛在其中,讓他不禁在心裏讚歎:好美啊。
兩天後的夜晚,葉霖收到程風發來的消息:“什麼時候請我吃飯?”
葉霖覺得做人應該言出必行,而且要立刻執行,於是答複:“就今天吧,上次說的德國漢堡怎麼樣?”
半小時後,兩人在漢堡店裏相見,點了店裏最有名的兩份套餐,一份是火烤雙層牛肉堡套餐,一份是照燒菠蘿牛肉堡套餐。每隻漢堡都特別大,店員貼心地為他們將每隻漢堡切成兩半,每一半插上一根長長的牙簽,以免漢堡分崩離析。
葉霖不知該說什麼,於是問:“你的漢堡好吃嗎?”
程風說:“好吃,你嚐嚐?”
於是他們各自交換了一半漢堡包,一次嚐了兩種味道。
這次他們聊天的內容豐富了一些,交換了對這家漢堡店的口味與裝潢的評價。這家店生意很不錯,到了大晚上也有不少客人,有些是學生,有些是白領,有些是老人。他們又就著看到的顧客年齡層,討論了一些社會現象。
其實葉霖想問問程風最近在忙些什麼,但這種話題一開始不說,後麵就很難插入,於是他們沒有休止地談論著社會話題,直至最後一根薯條也被消滅。兩人有些意猶未盡地站了起來,往店外走去。
程風說:“我送送你吧。”
葉霖說:“不用了。”
但程風還是把他送到了小區門口,與他再見:“今天晚了,下次見。”
葉霖不知道他們還能以什麼樣的理由再見,他有些想回過身去抱抱他,或許是作為最後一次見麵和擁抱,但他始終沒有這樣做,分手,就應該幹脆果決。
但當第二天晚上,程風以頭一天吃太多,需要散散步來邀請葉霖出門時,葉霖還是沒出息地赴約了。
兩人沿著馬路漫無目的地漫步,程風問出了葉霖一直想問的話:“你最近怎麼樣?”
“還好。”葉霖簡短地說,當他開口的時候,有一瞬的想哭。但他忍住了,轉而用流水賬式的工作記錄填充了他思想上的空白,等他說完,將問題拋還給程風:“你呢,你怎麼樣?”
程風說:“不太好,我每天都在想你。”
葉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一時沒忍住:“其實我也是。”
程風幾乎是立刻抱住了他,比上次兩人的擁抱更漫長,更用力。
這次是葉霖推開了他:“我們……我們去喝點東西吧。”
附近有一家酒吧,台上有個歌手用她沙啞的嗓音在唱悲傷的情歌。他們坐在台下,慢慢地喝著啤酒,一時又相對無言。一種無比悲傷的氣氛籠罩了他們。
或許是歌聲太過傷情,或許是酒精起了作用,又或許是那天月色太美,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起醉醺醺地倒在一間酒店的客房裏。
程風壓在他的身上,紅著眼睛,用嘶啞的嗓音對他說:“我可以不要公司的繼承權,我可以不要家裏的錢,我隻要你,霖霖。我和我爸媽說過了,其實我本來就不想當什麼總裁,不想繼承什麼家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