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試臨近,有幾位同窗接連出了意外,不是摔了胳膊,便是有了風寒。前日我在書院用食,胃口不佳,便讓陸焉吃下,沒想到他嘴巴刁得很不願吃。今日我得知個別同窗沒有來書院,因為腹瀉不止。”

夏妙然笑臉漸漸消失,她擰眉問道:“這是有人在害你們呢。”

聞人翎摸著夏妙然的長發,道:“是啊,我所在的書院是徽州的名院,害了我們這些人,底下的人將會有更大的機會中舉。”

“瑾瑜,你打算怎麼辦?”

聞人翎自信挑眉,意氣風發的模樣讓夏妙然放下了心,他道:“我從來都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大概是誰,在今日聚飲後,我已有數。”◎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夏妙然握住他的的手,叮囑道:“那你千萬要小心行事。”

聞人翎垂首,啄了一下她的側臉,道:“你且放心。”

接連幾日,聞人翎都出門應約,讓那人成功放下了警惕。

明日便是鄉試,但今日他仍舊邀約聞人翎,這次改了嘴,不再是聚飲,而是相互探討,希望今日的溫習能夠給明日帶來幫助。

聞人翎再次應約,這讓那人欣喜不已。

不過這次相聚之地,不再是他的府上,而是望陽樓。

這望陽樓背後的東家身份原本就神秘,後又被嶽峯護下,所以像他們這些普通的學子根本不知道聞人翎便是望陽樓的神秘東家。

徽州誰人不知望陽樓的名氣,對比之下,眾人自然更願意去望陽樓。

就這般,聞人翎的提議打亂了那人的計劃,他是打算給聞人翎下藥的,給其他人下藥隻不過是為了混淆視聽,現在看著望陽樓的牌匾隻能放棄。

他氣急敗壞地吃著菜,絲毫沒有發覺他吃的都是相克之物,聞人翎笑了笑,給他夾了更多的菜。

翌日,那人不死心,專門帶著下了藥的香囊過來,一直在聞人翎麵前晃蕩。他也算是有智,知道這個時候不論是誰也不會去吃外人遞來的食物,所以就想了這麼一招。

但他會想到這一招,聞人翎自然也會。

聞人翎所帶的香囊是催動相克之物發揮作用,昨日他吃下的食物,就等著今日聞人翎的香囊呢。

所以,那人儒雅地拱著手,笑說:“聞人兄,我知你才識過人,此次中舉必定有你。”

聞人翎敷衍地回了句:“方兄,借你吉言。”說罷,轉身離去。

方菁見狀,輕蔑地哼了一聲,剛走兩步,就發現肚子在咕咕叫,他沒在意。

聞人翎來到搜檢官麵前,抬眸看了方菁一眼,抬步往前走去。

而方菁這時卻立在了原地不敢動彈,像是傻了一樣,還不等書童說話,就見他捂著肚子往一個地方跑去,他所經之處,必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一隻還沒有成精的狐狸,哪能鬥得過上輩子是老狐狸的聞人翎呢?

玩手段,方菁還嫩了點。

在府上安心養胎的夏妙然正在做孩子的肚兜兒,榴紅的話讓她抬起了頭,夏妙然咬斷絲線,淡漠地說道:“我可以見鄭夫人,但劉嬤嬤讓她打哪來,回哪去。”

榴紅也不緊發起了牢騷:“鄭夫人怎麼老是跟夏家的人攪合在一起呢?劉嬤嬤那老貨,能有什麼秘密呀,還說是特地來給姑娘告信,奴婢這就把她給攆走。”

夏妙然來了勁兒,勾起一抹笑來,揶揄道:“秘密?那我可得去聽聽。”

女子的好奇心,一旦被勾起來,那可就一發不可收拾。

夏妙然見到劉嬤嬤時,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劉嬤嬤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