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怡黑人問號臉。

也是,沒財沒色,還撐著個岌岌可危的家。

【目前監測到此人會推進世界的發展,請宿主謹慎考慮。】

林子怡想了片刻,究竟還是按係統說的去做了。

她艱難地把這人背了回去。

她之前的日常簽到禮品之中有基礎傷藥。

林子怡按照係統的提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那個人的傷口。

忙完之後,林子怡才仔細看了看這個人的樣子。

薄薄的嘴唇,泛著病態的淺粉色。眼尾如燕背般淩厲,上邊是恰到好處的兩道濃眉。

中原人沒有他這麼棱角明朗。

難道是鮮卑人?

林子怡的視線描摹著他的輪廓。

這人睡覺時候神情淡淡的,甚至有些乖順,沒有鮮卑一族的野性。

很俊的長相。

再看著他,幾乎有點非禮勿視的意思了。

林子怡扶著腦袋看了很久,考慮到這人是個傷病,她將他放在床上。隻是這房間總共就一張床,一時之間宋林子怡也不知道自己該睡哪了。

天色不早,弟弟妹妹都已經睡下,林子怡也不想驚醒他們。

古代似乎有男女大防,但林子怡總共就一間房,房裏總共就一張床,想防估摸著也隻能防個錘子,索性不管。

林子怡鋪了席子,拿了一個長點的枕頭,抱著兩個小的席地而睡。

*

半夜那傷病似乎醒了,發出點動靜。他偏過頭,目光落在了席地而睡的林子怡身上。

林子怡那一夜打地鋪睡得不是很好,被他這動靜給驚醒了。

深邃的漆黑中,林子怡隻覺得有道探尋的視線,隨著感覺望過去,對方好像是坐著的,沉默又冷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好嚇人。

“你醒了?”

男人不回答。

“還疼嗎?”

室內過電般安靜。

林子怡艱難地爬起來,“你總知道自己叫什麼吧?”

男人沉默了片刻,說了兩個字:薛錦。

這人似乎還有點良心,看見林子怡睡在地上,讓她睡在床上,他去睡地上。林子怡顧慮他是個傷患,覺得讓他睡地上不太人道。

林子怡看他體格健碩,黑暗中都能看出肩背的寬闊和蓬勃的肌肉,覺得他應該是個習武之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

那夜無事發生。

第二日林子怡歇了一天攤。

她在物色給兩個小孩子找個先生,總這樣在家裏待著或是在鋪子裏幫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那日聽見包子和鋪老板的對話,也正激起了她這個想法。

古代普通人的上升路徑就是考科舉,也不知道她的弟弟有沒有讀書的天分。如果是有當然是好的,如果沒有,也識兩個字。

妹妹她也不打算落下。林子怡又不是古代人,沒有古代人那種封建迷信的想法。

而且她在係統中查詢了不少消息,發現她是能賺不少錢的。

中午林子怡煮了蘑菇湯,還做了黃豆燉豬肘子。

她撿回來的那個名叫薛錦的年輕男人還挺有眼色,知道了在旁邊打下手。

他沉默著,卻略顯笨手笨腳的,一副不常做這些事情的樣子,但是劈個柴火遞個東西還是比較利落的。

她煮湯的時候,薛錦在一邊看著。

他看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林子怡說:“蘑菇湯 。”

薛錦哦了一聲,比起昨晚的肅殺之氣,此時竟有些乖巧。

林子怡挑挑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