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油潑辣子冰淇淋!!!”

“好叻!您就瞧好吧。”說完,廚師拎著他的廚師帽離開了風瀲牢房,這回他倒是記得鎖門了,臨走前還來了一句:“睡個好覺。”

“你也晚安。”風瀲打著哈欠和胖廚師道晚安,她自己又倒頭便睡。沒辦法,實在是太累,剛剛受到驚嚇就更累了。

第二天早上,風瀲就被刀柄敲擊木頭的聲音給叫醒了:“去操場集合,上早課。”

早課?

牢中的人們拉拉雜雜地走到操場,連禦海波都沒來打擾風瀲,而是一臉朦朧機械化地朝著操場走去。

操場建在海邊,一陣鹹濕的海風吹來,帶著清晨的涼氣,把迷迷糊糊的人都吹得一個激靈。風瀲瞬間清醒過來,這時禦海波又走到了她的身邊:“你看這個海,有人被丟下去就再也沒有浮起來過呢。”

很好,這是開始暴力威脅了。

“那你放心吧,我會遊泳。”

第32章 探監活動

禦海波見風瀲油鹽不進的樣子也火了:“臭丫頭,遲早讓你好看。”說完邁開步子走到他的小弟堆裏麵去。

風瀲趁著他走遠,在他背後小聲嘀咕:“我本來就好看,不用你要我好看。”

耽誤了一會兒功夫,風瀲再去觀察的時候隻見獄友們順次拿起地上的沙包,一臉認命地綁在自己手腕和腳腕上。風瀲有樣學樣地拿起沙包,一時不查,差點沒撲到地上去。

風瀲看著自己麵前的沙包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這沙包到底幾十斤?!

大胡子獄監叼著根草走到眾人麵前:“囚犯七九,愣著幹什麼?四肢都綁上。”

風瀲趴著身體把沙包都帶上,再想要挪動步子幾乎得耗盡全身力氣。這時,大胡子獄監也在自己手腕腳腕分別係上兩個沙包,然後喊:

“跟我一起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說完,他動了起來,風瀲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大胡子獄監做的是——第八套廣播體操。

這當然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大胡子獄監又跑又跳得時候,風瀲仿佛被人定身一般,根本沒辦法挪動分毫,別說抬手,就連挪腳都隻能在地上拖。

風瀲身邊的獄友和她半斤八兩,基本都是手腳抬不起來,稍微好一點的人略略能抬起來幾厘米,但立刻就會垂下來,根本沒辦法和大胡子獄監做到一模一樣。

大胡子獄監把嘴裏叼著的草一吐:“你們這還到處作惡?這都什麼小身板啊,就敢做壞事?”

謝謝,有被嘲諷到。

即便如此,風瀲憋紅了一張臉還是沒辦法抬腳提手,更別提做動作。陡然加了這麼多的負重,一定是不可能做到行動自如的,看獄監的樣子,他根本不會一點點加負重,所以隻能自己一點點調節了。

想到這裏,風瀲也不再急於求成,反而是嚐試著動手,哪怕是一毫米也可以,慢慢地提起一點,撐不住了再垂下,如此反複再反複。

“禦哥你看她傻不傻。”有聲音從背後傳來,不用仔細分辨都知道是禦海波那群人,笑得格外猖狂。

“有些人不知好歹,明明咱們禦哥是為了她好,卻偏偏不領情,現在好了,自己吃苦頭。”

確實很奇怪,這群人跑到樹蔭下躲懶都可以,但是有些人隻要沒用力做動作都能被大胡子獄監給發現,然後一巴掌就打到背脊上。

意思是獄監也會區別對待?這讓風瀲想起來愛麗夫人,也許是禦海波在監獄的好感度和自己是不一樣的?

風瀲不和禦海波那一群人說話,他們說了半天也看不見風瀲的反應,自然也就換了個話題,具體表現就是把話題從風瀲身上轉到了她身邊的玩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