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她有些擔心地看過去,耳邊突然響起女聲:“你也來看打架啊?”
“嗯……嗯?”風瀲側頭,隻見奶不裳穿著白大褂蹲在她身邊,笑眯眯地舔著一根棒棒糖:“老沒勁了,一直都是那個藍頭發的被打。”
“額……你每次都看?”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錯過?”奶不裳掏出一包辣條:“我賭一包辣條,他今天還會被打。”
“那我賭他會反抗。”
奶不裳側頭看了風瀲一眼:“你不知道他們一開始都是怎麼羞辱那個藍頭發的。就那樣他都沒反抗,現在他能幹嘛?”
這邊兩個人悄悄說話,那邊卻已經準備動手了。
禦海波的一個小弟揮出拳頭的那一瞬間,已經想象到路斯爵被打得滿地打滾的模樣了,可就在這個瞬間,路斯爵手仿佛突然長出來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那麼輕輕一折——
“啊!!!我操!!!”
路斯爵終於能理解當初刀不利說的那句“太慢了”是什麼意思,並不是嘲諷,而是真的太慢了,他當初為什麼會被這樣的拳頭給打到身上的?
路斯爵一邊思考,一邊動了起來。
眾人看到路斯爵居然敢反抗紛紛上去七手八腳地朝路斯爵揮拳頭,可路斯爵靈活得仿佛一條泥鰍,他們這樣毫無章法地攻擊非但沒有給路斯爵造成半點傷害,反而還“誤傷”自己人!!
“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打不過他一個菜雞?”
菜雞?路斯爵心想,自己之前可能真的是菜雞,但是難道自己一輩子是菜雞嗎?
曾經路斯爵覺得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是現在他並不這樣認為。一拳揮過去,周圍的打手接二連三倒了四五個,路斯爵輕輕鬆鬆跳過他們倒在地上的身體,下一秒一拳頭揮到了禦海波臉上。
禦海波看到路斯爵跳過來的時候,整個大腦都在告訴自己快跑快跑,可是他的四肢不停使喚,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路斯爵的拳頭揮舞過來。
“砰——”禦海波被一拳打倒在地,路斯爵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他曾經以為的噩夢,困境,絕望,原來也不過如此?輕輕一碰,就仿佛豆腐般碎了。
“你要幹什麼?!!你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讓凡奇把你關一輩子?!!關到你死!!”
另一頭,風瀲若有所思:“原來他是刷了凡奇的好感度啊。”
奶不裳舔著棒棒糖,小聲說:“不然呢?你不會以為我們對這種人渣有什麼好感吧?”
確實,奶不裳她們看起來就不會喜歡禦海波這種狐假虎威,欺軟怕硬的軟蛋。
風瀲突然伸手抓住悄悄起身的奶不裳:“我的辣條。”
奶不裳一臉痛心:“不會吧不會吧,七九你真的找我要辣條?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同情心呢?”
風瀲笑著從奶不裳的兜裏拿出一包辣條,撕開,遞了一根給奶不裳:“諾,我的同情心。”
奶不裳嚶地一聲跑了,風瀲笑眯眯地看著路斯爵朝自己這邊走過來。
“你在這很久啦?”路斯爵下意識地整理衣服,瞟到風瀲手裏開封的辣條,笑意深了幾分:“你不會是來看戲的吧?”
風瀲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隻是路過,路過而已。”
說完,風瀲十分識趣地把辣條遞給路斯爵:“諾,請你吃辣條。”
說完也不管路斯爵到底想不想吃,把辣條往他手裏一塞,轉身就朝著牢房走去,路斯爵看著開封的辣條一樂:
“明天躲避球我們一起啊。”
風瀲背著身給路斯爵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第二天晚上,和風瀲路斯爵對戰的人變成了劍不瘋和書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