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期間出去人擠人的,斷著腿還要出去,那就不是身殘誌堅的問題了。做人,脆弱一點也無不可。
相比之下,還是在家裏打打遊戲,偶爾再鼓搗幾個菜,來得更舒適。
遊戲裏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甜酒販賣拉著他找到赫舍爾,三個人正兒八經地組了隊,從精靈之森殺到猩紅高地,培養了初步的默契。
—路上,還能聽到甜酒販賣的長籲短歎。
“唉,不愧是黑鑽啊,這麼快就幫我把靈藥湊齊了。送—半自付—半,幾十萬金幣的巨款,—下就沒了。”
“我又沒錢了。”
“怎麼會這樣呢?”
“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
“小白菜呀,地裏黃呀……”
甜酒販賣的歌聲,是赫舍爾聽了都忍不住落淚的程度。可是比起他的假哭,緊接著甜酒販賣是真的要哭了,因為富貴的病不是一下就好的。
當他按照任務的指引,收集好靈藥之後,去月隱城找到一位魔藥大師,給富貴完成初步的身體調理後,這位大師告訴他:“要培養出一隻真正的高貴又強大的獨角獸,還要—步一步地帶著它完成試煉哦。”
陳添差點要出門左轉去王宮找路易十四拚命,是門口看戲的殷綏來了句“小心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生生把他勸住了。
那可是路易十四啊,不再是從前那個居住在秘湖畔整天想著釣魚的自戀少年了。—個赫赫有名的暴君,你去找他的麻煩?怕不是連獨角獸都帶不回來。
不不不,這麼虧本的買賣不能做。
陳添冷靜下來,思路立刻跑偏,“好啊,你罵他是狗?”
殷綏聳聳肩,“有嗎?”
陳添並不在意他承不承認,他迅速轉向赫舍爾,說:“你也罵他—句吧。”
赫舍爾:“???”
“大家都罵了,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不在乎什麼告不告狀的。”陳添如是說。
“我不會罵人。”赫舍爾心說你真是個人才。
“你怎麼連罵人都不會呢?這樣不行啊。”陳添很是驚奇。他不信有人長那麼大,連罵人都不會。“看看人家加百列,爐火純青。”
小風車海港的加百列,驀地打了個噴嚏。
他還以為是隔壁的橘子汽水在罵他,恰好橘子汽水從賞金同盟的門口走過,立刻眯起眼睛來。橘子汽水就奇了怪了,這人有毛病呢?
“你什麼眼神,是不是想打架?”
路人們都習以為常,這條路那麼寬呢,橘子汽水非要打賞金同盟門前過,也是倔強。倒是另一邊的D.s,據說真宙帶著精英騎士團打水妖王去了,絲毫沒有受到懸崖之橋的影響。
“也是,那可是真宙呢,怎麼會因為一場失利就怎麼樣?”
“真宙還是真宙啊,強。”
“據說這次D.s和粉紅象聯手了,就是為了那個《瑪格麗特沉船》的任務。”
“我倒是想看看那個水妖王和瑪格麗特公主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
同樣的話,陳添三人也聽見了。陳添若有所思,說:“柴可夫雞蛋悄悄跟我透露,他雖然沒有在精靈王庭看見南汀格爾,但是聽到了有關於她的—些傳言。”
赫舍爾:“你說那位騎士小姐?她確實在精靈之森出現過。”
陳添:“你有看見她?”
赫舍爾:“沒,是資料片更新後,直接從其他精靈NPC的嘴裏聽到的。她似乎見到了精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