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個法陣上擺的……不會是龍晶吧?”
小貓:“是龍晶啊,還有星沙、血礦石,反正一大堆值錢玩意兒。”
陳添按住自己被嫉妒扭曲了的心,問:“是每次試錯都要用那麼多昂貴材料嗎?我們請五芒星來做技術顧問,這些不會都要我們付吧?”
小貓眨眨眼,“哎呀,沒問呢。”
陳添感覺到窒息,就像是被命運扼住了後脖頸,還被富貴一口咬住了大動脈。小貓捂嘴偷笑,隨即也不逗他了,說:“五芒星說了,他不需要我們出錢,而且他得到的這個轉換法陣,說不定是千金難求的,誰占便宜還說不一定呢。”
正說著,山坡上的法陣裏已經刮起了金色旋風。五芒星的黑色法袍被那風刮得獵獵作響,沒過幾秒,“轟——”法陣中央的物品炸了,留下一堆灰黑殘渣。
第一次實驗,宣告失敗。
五芒星神色未變,“準備下一次。”
第一元素的其他人都習慣了這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手腳麻利地收拾現場,而五芒星也開始了對法陣的第一次修改。他改得全神貫注,絲毫不為外界的聲音影響,也完全忘了山坡下還有小貓和陳添他們等著。
一條條指令從他嘴裏發出,一個全新的法陣再次成型,第二次實驗,又開始了。
陳添越看越入神,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他雖然對五芒星沒任何想法,但也由衷地欣賞他。尤其在他不要材料費之後。
他告訴殷綏:“五芒星是個好人。”
殷綏挑眉,“是嗎?”
“是啊。”陳添眨巴眨巴眼,不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又在挑什麼眉。這時,他餘光瞥見鐵柱又從村尾的草房子裏跑出來了,注意力瞬間被引走。
殷綏覺得他像小孩兒,沒個定性。陳添才不管他呢,看到翠花在後麵追,翠花後麵還跟著程錦宏和十四,連忙也跑過去。
“今天又在演哪出啊?”他問。
“我們也不知道啊!鐵柱突然說他髒了!”程錦宏回答他。
“誰髒了?”陳添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鐵柱!”
“哦豁!”
說“哦豁”的是小貓,眨眼間,小貓也帶人追上去了。他們繞著村子跑了一圈,最後來到了村口的一棵歪脖子樹下,樹下有口井,鐵柱要跳井。
程錦宏死死地拽著他,“大兄弟,有話好好說。”
可鐵柱隻是煉金傀儡,都不能算個人,根本無法交流。等翠花趕到,他才不跳井了,兩人又抱在一起互相抹淚。
陳添摸著下巴琢磨,“你們說……那個玷汙他的人,不會是五芒星吧?”
“哦豁。”小貓雙眼發光,“你等我去問問。”
小貓風風火火地去了,又風風火火地回來,說:“五芒星說他想檢查煉金傀儡身體上是不是有什麼標誌或按鈕,所以把鐵柱衣服給扒光了,隻是最後沒什麼發現。翠花是女傀儡,所以逃過一劫。”
十四被她傳染了,以一聲“哦豁”表達敬意。
破案了,“玷汙”鐵柱的人就是五芒星。可憐鐵柱一醒來就發現自己渾身地躺在另一個男人麵前,悲痛欲絕之下想要投井,也不是不能理解。
這年頭,這麼守男德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讓我為你高歌一曲。”十四拿出小豎琴,抬腳踩在水井邊緣,擺好pose就要傾情演奏。程錦宏趕緊拉住她,“不合適,這不合適,妹子,他現在已經不想死了。”
十四頗為惋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