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看著土包表麵蓋的土已經被衝開,露出藍綠色的被毛和那對泛著白光的翅膀。
“可能吧,可憐了蒼明那孩子,父母知道了,哎……白發人送黑發人呐。”司馬書不是不在意人命,隻是,在意了憑他的能力也改變不了什麼,若是能改變,也不會在這裏遇到他們。所以倒不如不去想,也是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不然豈不是要被生生死死壓垮。
就當是自欺欺人吧。
“哎。”秋熙童長歎氣。
夜晚降臨那六人早就不知行蹤,隻剩下兩人一屍一龘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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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海豐等人如夢初醒時,已經走到了懸崖跟前,驚出一身冷汗。
“我們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在給蒼明下葬嗎!”周易也滿臉迷惑。
“我都說了,就是他們兩個!”徐曼弗憤然,用力將腳下的石頭踢下懸崖,“如今還把我們送到這裏,致我們於死地!”
“誰還記得我們是怎麼來這裏的?”鄭北問道。
環顧一周,徐曼弗見大家全都搖頭,憤然道:“沒人記得!這兩個挨千刀的!”
其實沈海豐有點懵,一直以來都堅信他們二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看著周易跟自己聳肩,難道是自己錯了嗎?
“還有什麼話說嗎?”徐曼弗看向一直以來都支持司馬書和秋熙童的沈周二人。
此刻沈海豐不確定再做辯解是對是錯,因為連他自己的心裏都開始打起算盤,是什麼讓自己對一個陌生人如此信任。但還是弱弱地說:“我覺得,他們不會這樣做的。”
這回輪到徐曼弗狂笑,“那你能找出為他開脫的理由,和我們為何到這懸崖之邊的原因嗎!”
一下子被問住了,沈海豐看向周易,想要求助,但他卻搖頭。
而沈海豐能想到的就隻有一個,“那個小怪物!”“對!就是那個小怪物!周易你還記不記得,你說它還會吐東西?”
“嗯,我記得。”周易說道。
“我隱約記得,後來徐曼弗說要把那怪物埋掉,然後那光點激增,再之後,就是這裏了。”沈海豐這樣一捋,就能對得上了,“沒錯,就是這樣。”再說了,沒有人會故意要去坑害一個陌生人,這一點司馬書說的對。
“你就自欺欺人吧!”徐曼弗冷笑,“那說起來,還怪我咯?”
“他不是這個意思。”周易趕緊解釋。眼下二對二,還有兩個保持中立,雖然各持己見是難免的事情,但還是不要起爭端的好。
“搞笑了,他敢是這個意思嗎。”徐曼弗傲慢無禮的樣子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們就不要再護著他們了,給了你們什麼好處,那個司馬書一醒來就把那小怪物搶走,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不要再開脫了,沒用的,洗不清了。”鄭北說著,向前逼近了一步,以示他們的威嚴。
“不是我說,你這個樣子,怎麼當的軍人。”沈海豐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二十幾年了,都活的窩窩囊囊,除了學習好點,其他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縱使有張好麵孔也總是被同學欺負。就連有喜歡的小姑娘,也不敢表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把她搶走。所以不管對錯,沈海豐都要堅持,這一次。
“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小白臉!”徐曼弗挑起上唇說道。
“羨慕嗎?我不僅比你白,還比你年輕,比你有是非觀,不像你,不幹好事,還無端懷疑揣測詬病長官,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高尚,出了這地方,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沒人會感激你!”沈海豐豁出去了。
“那你覺得司馬書會感激你?”徐曼弗又道。
“就沒指望誰感激我,我隻做我認為對的事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沈海豐輕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