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就有人來問他要不要,而且王海文敢保證,絕對是同一個,直到最近才好些。
已經有快兩周時間沒見過了。
太不尋常了。
這天秋熙童又請假了,但司馬書已經打聽到了他爺爺住的醫院,可就這麼冒昧地去,怕他不高興。都拎著果籃和花束到了醫院,又轉回了家。
回到家,司馬書打開那個擺滿獎狀的房間,裏麵有一個暗室,走進去,拿過那個落滿灰塵的盒子,已經三十年沒動過了。
說好隻請一上午的假,但一直到了晚上,秋熙童都沒見人影。
“怎麼,還能記起要上班的?”司馬書接到秋熙童的電話。
“小司總。”秋熙童慢慢歉意的說,“我可能要多請幾天假。”
“為什麼?”司馬書問他。
“我,家裏有事。”秋熙童支支吾吾地說。
“什麼事?請幾天?”司馬書自然知道他是什麼原因,但就希望他自己說出來。
“這……”秋熙童猶豫了。
“不給假,你才上任幾天,你自己算算,請了多少天的假?”見他不說,司馬書索性強硬起來。
“我,真的是家裏有事。”秋熙童再次商量。
聽他的語氣不太好,司馬書也心生憐意,但之前都告訴他了,有事就說,有需要幫忙的就提出來,這樣請假算什麼事,“我說了不告訴原因不給假!”
“小司總!你為什麼要逼我呢?”秋熙童情急之下吼了出來,但馬上恢複了語調,“不好意思,那我辭職。”
這回輪到司馬書怔住,冷笑一聲,“那你不需要錢了嗎,我可是剛讓李小冉給你加了一萬塊錢。”聽那邊不吭聲,可能是動搖了,畢竟他說離職應該是一時衝動。“我敢說,沒有一個老板會給你這麼多而且還在你天天請假的情況下。”
“我爺爺有病了。”秋熙童咬著牙說,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把錢看得很重,是個拜金的家夥,雖然工資擺在那裏,可還是不想讓他有這種感覺,雖然不清楚原因。
“什麼病?”司馬書 追問。
半晌,秋熙童回答,“尿毒症。”頓了頓,又道:“要換腎。”
見他實話實說,司馬書開口問他,“哪個醫院?”
“武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秋熙童實話實說,眼下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我現在過去,那裏我有認識的人。”司馬書把東西收好,“現在有腎/源嗎?”
“有一個,所以……”秋熙童沒說下去。
“還差多少錢?”司馬書也不想跟他繞彎子。
“二十萬。”秋熙童老實回答,也是豁出去了,而且是真的缺錢。
聽著他顫唞的聲音,完全不像是28歲的感覺,就好像是小朋友受了欺負很無助的感覺。
“你在那等我,我現在過去。把病房號告訴我。”司馬書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別,小司總,不用過來,準我假就行了。”秋熙童趕緊製止。
而後司馬書分批往秋熙童的銀行卡裏打了三十萬,就駕車去了醫院,早知道剛才就在醫院樓下逼問了,還來回折騰一趟。
正遇上晚高峰路上堵車,司馬書狂按喇叭也不好使。
早知道秋熙童爺爺得了這個病,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再拉他進來。
可這種類似於“血盟”的契約是不可逆轉不可違抗的。
一旦被選中,就必須遵守,也沒辦法不遵守,況且進了“混沌”,就出不去了,而且兩次進入“混沌”便會默認適應這個係統,之後每一次都不會落下,且始終會跟一開始結盟之人進入同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