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蕭宴從中宮拽了出來。
回宮一事,不算隱秘,蕭宴故意讓人放出消息,就連淩王府也叫人送去了消息,如此這般,秦綰寧就不能再走了。
皇帝居心不良!
明華更是連夜進宮去見歸來的皇後,還牽著珠珠。珠珠一蹦一跳,高高興興地給秦綰寧行了跪拜大禮,不等秦綰寧喊起來,就迫不及待撲入她的懷抱裏。
“你竟肯回來,也是怪事。”明華在皇後下首坐了下來,巡視一眼周遭,還與以前一般,沒有絲毫變化,可見皇帝用心良苦。
秦綰寧捏著珠珠的臉蛋,“明日祭祀,我若不出麵,終究對朝堂不好。”
“祭祀?”明華愣了下,去歲皇後也並未出席,朝臣並無怨言,畢竟皇後‘身子不好’,朝臣也不會去揪著這些不起眼的弊處,不能讓皇後撐著病體去見先祖。
但是今年六部都已經按照去年的章程去辦了,也沒提皇後會出席,應該是六部早有章程了。
她看向被蒙在鼓裏的小姑子,覺得有些有趣,她笑笑不說話了。
秦綰寧沒有在意明華的話,專心逗弄著懷裏的小姑娘,哄著她在中宮留下。
珠珠看了一眼明華,下意識搖首,“我得回去。”
秦綰寧驚訝:“為什麼呢?”
“我想同姑姑在一起,過幾日來陪娘親。”珠珠心虛得厲害,來時姑姑說了不能留在中宮,要回家。
秦綰寧歎氣,也不再勉強,讓人拿了些點心給她吃,帶出去玩,自己悄悄同阿嫂說了秦氏封王的事情。
明華驚訝,又快速斂住神色,屏退殿內伺候的宮人。
秋潭領著人出去,貼心地將殿門關上。
明華站起身,走近皇後,不假辭色道:“是陛下的意思,還是你提的?”
“我提這些做甚。”秦綰寧沒有明華的緊張,隻淡然一笑,開國辟地,本就艱難,蕭宴提出來,就做了後續的準備。
蕭宴是勤勉的帝王,做事認真,不會任人唯親,能提出來,也是不容易。
明華由衷笑了,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笑著說道:“你不在的這些時候,陛下早非從前的陛下的,如今大周也算海晏河清。朝堂也非昔日的麵貌,就連我都不敢隨意在陛下麵前說政事。既然是他提的,你就要著,俸祿也有不少的銀子,給玉章存著做聘禮。”
“阿嫂怎地也會吝嗇。”秦綰寧好笑道。
“那得問你的枕邊人,朝堂上下抓得太嚴,我想給玉章存著聘禮不成。”明華有些埋怨,不過綰綰回來了,她趁機道:“你給你侄子存聘禮。”
秦綰寧不上當,拒絕道:“我給珠珠存嫁妝,騰不出手,辛苦阿嫂了。”
明華眨眨眼,“我走了。”
秦綰寧微笑,吩咐秋潭:“送一送長公主,讓人跟著,還有福寧郡主,別走路了,讓人抱著為好。”
“皇後娘娘放心,奴婢曉得了。”秋潭應了一聲。
明華抱著福寧郡主失望地走了,在中宮外遇見回來的皇帝,她酸酸地說了一句:“你將皇後騙回來,我可給你瞞著了。”
蕭宴卻道:“母親為長公主,兒子封王,長姐還要如何呢?”
明華頓時說不出話裏,覺得自己不能虧了,告訴蕭宴:“記得給個封地。”
“朕知曉。”蕭宴沒有動怒,他本就預備足了,對長姐的提問也沒有在意,自己照常入殿。
秦綰寧去沐浴,不在殿內,蕭宴也立即去洗漱,等秦綰寧回來,他也恰好結束。
皇帝回來,在秦綰寧的意料內,她沒有看蕭宴,徑直在自己的床榻躺下。蕭宴極為尷尬,上床還是不上床?
思慮一番,蕭宴打地鋪睡,行軍打仗睡習慣了,作為皇帝還是第一回 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