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跳起,就要來打崔若珍,崔若珍就坐在那裏,用沒受傷的腿給了他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這人倒地以後才看到崔若珍另一條腿是假肢。因為崔若珍穿著的是長褲,掩蓋了假肢,此時坐著,腳踝處才露出一點金屬假肢。這人說:“媽的,原來是個殘廢。晦氣!”
他說著膽氣更壯了,起身又要打崔若珍,不想卻被人一把摔翻在地,按住了。卻是宋逸飛她們回來了,按著這人的就是宋逸飛。司徒靜如二話不說打電話報警,崔若珍心情卻更差了。也沒心情吃飯,一定要回去,幾個人又是一陣勸解。
崔若珍現在主要是比原來看著好欺負多了,體重又掉了,而且掉了不少,本來練肌肉就不容易,像她這種健身狂人,一旦停止運動,肌肉就會迅速的往下掉,然後她又不好好吃飯,現在也就比最開始的標本似的模樣強點。
但她現在這模樣,確實比原來符合主流審美,又留了長發,她原本是模特出身,濃眉大眼長的肯定不差,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看著好欺負呀。對於這些流氓混混,低迷失落的崔若珍現在釋放出的就是我很迷茫無助好欺負的信號。
要不說禍不單行呢,一般人遇到挫折的時候,低迷的狀態很容易引發破窗效應,糟糕的事情就會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
晚上回到家,崔若珍隻覺的渾身疲累,完全想不出自己活著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白天遇到流氓非禮的事情又給了她一重打擊。
潘朵也下班回家了,她知道今天宋逸飛幾個約崔若珍出去玩了,進門就說:“今天玩的開心嗎?”
崔若珍不說話,默默坐在飄窗上發愣。
潘朵看她的樣子歎口氣,伸手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說:“你看看。”
崔若珍疑惑,接過來看了看,卻是一個老白男的照片,她完全不認識。她困惑的看向潘朵,潘朵說:“這人是25年前入獄的,罪名是強迫和控製女性□□,還有□□罪,故意謀殺。是荷蘭人,荷蘭最知名的紅燈區的黑幫老大,他在入獄前操控了整條街所有的□□易,你妹妹雖然不是他殺的,但是你妹妹的死絕對跟他有關係,我在想,我們是不是能通過他,連當時那些逼死你的妹妹的混球一起抓出來呢?”
崔若珍看著愣了半天,說:“你是怎麼查到他的?”
潘朵說:“花錢雇了個在荷蘭很有名的私家偵探查的,你出事以後,我就開始查,到現在才有眉目。”
崔若珍不禁問:“為什麼?”
潘朵把雙臂抱在胸`前,俯身看著崔若珍,說:“你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什麼?”崔若珍有些疑惑,不知道潘朵在指什麼,潘朵說:“我為什麼要去查?就是因為想到失去一條腿對你打擊一定會很大,給你找點事情,讓你有個活下去的理由。而做這些,就是因為我愛你呀。”
崔若珍看著她的眼眸,似乎能從她的眼眸深處看到希望。潘朵看她呆愣的樣子,似乎很滿意,低下頭,深深的吻住了她。
宋逸飛回到家裏,陳天曉已經飛快的跑出來迎接她了,把她一把抱住,說:“媽媽,你怎麼才回來。”
宋逸飛現在都四個月了,也不怎麼顯懷,而且她自己百無禁忌,該幹嘛幹嘛,別人很容易忘了她現在是個孕婦,也隻有仇落怏整天瞎操心,一會讓她多吃點,一會讓她多穿點之類。
宋逸飛拍著陳天曉的小腦袋,說:“想我了?”
“嗯,就等你吃飯了。”陳天曉拖著宋逸飛的手回房間,大家一起吃飯。陳天曉興致勃勃的時候:“媽媽,我今天登記信息,做誌願者了。”
“什麼?”宋逸飛不解反問,陳天曉快樂的說:“就是捐獻骨髓的誌願者,我把我自己的信息都登記上了,那是個聯合國成立的幫助白血病人的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