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秦墨染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把地上的被子撿起來蓋在蘇楚辭的身上。

蘇楚辭身體微微的顫唞,像是在做噩夢,額頭出了一層薄汗,身上冰涼一片。

“墨染,求你不要走。”

“墨染,我錯了……”

蘇楚辭低聲嗚咽,剛好抓住秦墨染的手腕,力道大的驚人,秦墨染感覺手都快被折斷了了。

近乎哀求的聲音落入耳中,讓秦墨染心頭一震,眼眶都紅透了。

秦墨染再也忍不住蹲在床邊把蘇楚辭抱住,害怕把蘇楚辭弄醒,很克製的輕輕抱著,右手輕輕的拍著蘇楚辭的後背。

“學姐對不起,我現在沒有辦法擁抱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而不是永遠躲在你背後。”

秦墨染眼淚奪眶而出,抬起被蘇楚辭抓住的手,輕柔的吻落在蘇楚辭手背上,一滴溫熱的眼淚同時也落在手背上。

蘇楚辭的手微微顫唞了一下,側著的身體翻身平躺著,緊握著秦墨染的手也鬆開了,秦墨染輕輕的抽回了手,把蘇楚辭臉頰的頭發勾在旁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眉頭。

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像是被秦墨染溫柔的手揉散。

把蘇楚辭放在被子外麵的手放進被子後,秦墨染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二十六度,這才退出臥室把門關上。

等蘇楚辭醒過來的時候,秦墨染已經帶著行李箱離開了,她摸了摸眉頭,哪裏似乎還能感受到秦墨染的溫度。

昨晚迷迷糊糊好像聽到秦墨染在說話,實在是熟悉懷抱太過舒服,她不願意醒過來,所以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臥室的門睡覺前沒有關,還有空調的溫度調高了,這些事情肯定是秦墨染做的,可昨晚的擁抱是真的嗎?

蘇楚辭愣了幾分鍾,這才轉身去洗漱,今天還有一堆事情等著她去處理,為了自己不想太多,蘇楚辭一整天都忙碌,為了挽回合作,晚上特意備好酒局道歉。

經過了周五晚上的事情,秦墨染根本不敢回筒子樓,打電話讓房東把房間退了,房間的門被破壞,鞋櫃碎成渣渣,就連冰箱也被砸壞。

這些東西都是寫在合同裏麵的,本來需要秦墨染賠償,周六的時候已經有人聯係房東把這些都賠償了,就連門也換好了。

方警官還特意給房東打了招呼,房東也敢在訛秦墨染,大方的同意秦墨染的請求,畢竟秦墨染說不用退押金,就連這兩個房租也不要了。

秦墨染大部分換洗衣服都在行李箱裏麵,本想回去拿幾件厚衣服的,可那天晚上的畫麵在腦海浮現,生生讓她斷了念頭。

衣服還可以再買,命隻有一條。

天還未亮就從蘇楚辭那裏離開,一晚上都沒有睡著,拉著行李箱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街道上除了環衛工人在忙碌,幾乎看不見人。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陽慢慢的露出來,身邊形形色色的人在趕路,她在裏麵顯得格格不入。

不知不覺她就走到了京華酒店,氣派的大門,門口站著兩個好大帥氣的保安,不卑不亢的檢查著進入酒店人的身份。

這個酒店就像隔絕階層的台階,普通人根本進不去,就算你有錢也進不去,這裏是權利富貴的象征,要有身份的人才能進去。

秦墨染迷茫的看著酒店門口,她今晚要進去,她穿的這身衣服根本連門口都不能去,就像她和蘇楚辭的一樣,蘇楚辭是裏麵身份的客人,她卻是一個連門口都不配踏進的人。

和蘇楚辭在一起以後,秦墨染遭受不少白眼,有人說她貪慕蘇楚辭的錢財,有人說她想借蘇楚辭爬上雲端午,卻沒有人知道她根本沒有花過蘇楚辭的錢,不是蘇楚辭不願意,而是秦墨染不願意,兩人還為這事冷戰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