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裏留下兩張青春靚麗的臉,背景是一排排亮著紅燈的小燈籠。
沈知言把這張照片傳給江嶼安,然後再藏到了自己的私密相冊裏。
手機響了一下,是沈知言傳過來的照片,江嶼安點開手機,沈知言看了一眼,覺得有點兒眼熟,湊進去看,是自己躺在床上睡覺的照片,江嶼安設成了屏保。
沈知言愣了下,抬頭看江嶼安,江嶼安衝他笑笑,沈知言抿抿嘴,掏出手機,點出剛剛那張照片也要設成屏保,江嶼安攔住他,他知道沈知言不像自己,有賀一清和沈懷明,姥姥姥爺,還有很多要考慮的人和因素……→思→兔→網→
“沒關係。”江嶼安說。
沈知言抿著嘴,情緒有點兒低落,他知道賀一清和沈懷明終究會知曉,但現在還沒有那樣的勇氣。
“……對不起。”沈知言低著頭。
江嶼安搖搖頭,捏了捏沈知言的臉,然後把沈知言摟在懷裏,手在那人瘦薄的肩膀上安撫似的拍了拍。
因為廣場上的小插曲,沈知言情緒一直不太高,回去以後獻祭似的把自己給江嶼安,江嶼安考慮到沈知言的身體,沒做到最後一步,兩人相擁而眠。
身體的酸痛到了第三天好了很多,沈知言嚷嚷著要去滑雪。
滑雪場在後山,人挺多,倆人一塊兒穿好裝備,沈知言第一次玩兒,很新鮮,江嶼安耐心得教他,但實踐高於理論,沈知言沒玩一會兒摔了個四腳朝天,屁股狠狠得摔了一下。
江嶼安趕緊過去,把人扶起來,緊張得發問。
沈知言脫了護具,臉蛋兒紅撲撲,額頭上有點兒虛汗:“沒事兒。”
沈知言說得有點兒艱難。
“真沒事?”江嶼安擰著眉:“屁股痛嗎?”
“不痛不痛。”沈知言知道江嶼安為什麼這麼問,趕緊搖頭,推著江嶼安往一邊走。
兩人在滑雪場一直玩兒到中午,在餐廳吃了飯再開車回市區。
上午玩累了,沈知言上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車已經到了樓下停車場。
“怎麼不叫我?”沈知言打了個哈欠。
“看你睡得香。”江嶼安從儲物櫃裏拿了瓶水出來,擰開遞過去。
車裏開著空調,沈知言嘴唇有些幹,趕緊喝了兩口水潤喉嚨。
坐著沒感覺,下車時候才發現腿酸得厲害,大概是“舊疾”未愈,今天又填了新傷的原因。
三天假期轉瞬即逝,沈知言補課期間江嶼安回了趟家,和江遠庭依舊是不歡而散,後來又被江老爺子召回了G市,江老爺子從前就是G市人,年輕時候參了軍,後來退伍做生意發了家才搬到A市,老了以後把公司的運營大權交給了江遠庭,自己隻掌握股份,又搬回了G市。
江嶼安和他爺爺關係一般,他們江家三代都是性子都挺冷,不像尋常人家親近,江老爺子對於江遠庭和江嶼安的關係惡化也一直不聞不問,這次大概是聽到江嶼安從家裏搬走近幾個月,才插手把人叫回來。
江老爺子住在G市寸土寸金的地段,住在這兒的都非富即貴,車開到別墅門口,有管家過來開門,站在車旁恭恭敬敬得喊少爺。
江嶼安很少來這邊,不冷不淡的點了下頭,進了別墅。
江老爺子正坐在客廳裏看新聞,江嶼安叫了聲“爺爺”,老爺子點點頭,兩人一時無話。
最後江嶼安說自己回房間放行李,拎著包上了樓。
江嶼安拿出手機,給沈知言發了一條:“我到家了。”
這會兒還是上課時間,江嶼安以為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