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晝眉頭皺了皺,不太滿意這個詞彙。
“我很幹淨。”她又補充,“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隻和你發生過x行為。”
溫子洋頭頂上的問號都要戳破天了,“合著和隻見過一次麵的人發生x行為你還挺自豪?”
“你不也是。”宋晝一句話噎住了溫子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Ok,她承認,她還是有一點顏控。
“我以為我挑了個以後再也不會見麵的陌生人。”
“那你挑錯了。”
宋晝這語氣差點讓溫子洋以為這件事是她自己做錯了。
對不起,是我狗眼不識泰山了,昨晚上看見你第一眼就應該讓你滾。
“明確告訴你,不會有第二次了。”溫子洋對著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需要幫助出門重新掛號,不需要的話可以直接回家睡覺了。”
“我還會再來的。”
宋晝這話不是單純嚇唬溫子洋的,接下來的時間,她幾乎天天都來,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每次掛的都是溫子洋的號。
一開始溫子洋還會好言相勸,在發現對方就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後,果斷放棄抵抗,每次一小時的會麵都是在兩人無言對視中過去的。
花錢來醫院靜坐示威,也隻有宋晝才做得出這樣的事了。
這事弄得溫子洋開始頻頻請假,不挑別的時間,宋晝預約什麼時候她就什麼時候消失,到後來宋晝隻要來醫院和值班護士對視一眼就知道裏麵人在不在了。
但溫子洋想不到她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幾天後,宋家為大女兒舉辦的宴會上,她再次和那個陰魂不散的宋晝碰上了麵。
“你好,我是宋晝。”新一次的自我介紹,這次溫子洋沒有給她臉色看的權力。
不說長輩們都盯著看,這種場合來的非富即貴,她要在這鬧出點什麼事情,隔天就在圈子裏傳遍。
溫子洋最要的還是那一張遮羞的臉皮。
她佯裝初次見麵的喜悅,端莊地伸出手去,“你好,我是溫子洋,蔣叔叔大女兒。”
宋晝收緊手,笑容更深,“很高興認識你。”
之後的飯席,溫子洋吃的很不是滋味,宋晝的存在感太強,眼神是不是在落在她身上打轉,她生怕這嘴巴沒縫的主心情一不好,當麵拆穿她們之間那層見不得光的關係。
和後爸合作夥伴的女兒一y情了怎麼辦?
饒是聰慧如溫子洋,也隻能得出個此題無解的回答。
好在宋晝看歸看,還算安分,席間沒有說過什麼不合適的話,一頓飯算是安安穩穩地吃完了,正在溫子洋咬鬆口氣離開的時候,卻被宋晝在門口處喊住腳步。
“是小煜吧,我是秋臨的姐姐,能借你姐姐幾分鍾說個話嗎?”宋晝拉開一個“和藹”的笑容,看向一旁黏溫子洋很緊的溫煜。
溫子洋明顯感覺溫煜身體肌肉一緊,像是動物進入備戰狀態那樣,充滿了戒備。
說實話從溫子洋的角度看過去,宋晝這個自認為和善的微笑,說成是威脅可能更加合適,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溫煜對她會有這麼大的敵意。
她拍拍溫煜的手,讓人先進車裏,自己留在原地。
“宋大小姐有何貴幹?”溫子洋下意識雙手環胸後退一步,與這個危險人物保持距離。
“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我還是有事想拜托你。 ”
拜托這兩個字從她嘴裏說出就好像在命令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