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第一次做人,我隻想愛自己想愛人,做無愧於心的事。
沈南渢扶著路知憶走進了電梯,路知憶見她小心翼翼地樣子,失笑道:“我沒事,這都拆石膏了,不用扶著。”
“我不,”沈南渢攬住了她的胳膊,“拆石膏我都不在,扶一下還不讓了?”
路知憶被她的邏輯折服,調侃道:“不就是拆個石膏嗎,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偏頭,溫熱的氣息染紅了沈南渢的耳朵,“沈姐姐,這麼喜歡我啊?”
“對啊,”沈南渢的眼眸濕漉,燈光下眼波瀲灩,“要我在說一次嗎?”
電梯門打開了,她們回家了。
路知憶扣住沈南渢的後腦,那是一個纏綿而熱烈的吻。
那些沒說出口的愛意,借著這個吻盡數表達。
夜幕降臨,霓虹把整座城市染成了彩色。
忙碌了一天的姑娘走進了一家開在繁華深處的小店,她已經饑腸轆轆,便點了一碗熱粥了。
熱粥冒著熱氣,氤氳中她輕輕地用舌尖試了試溫度——燙!但舌尖已經被粥的鮮香所征服。
她認真地品嚐著這碗滾燙卻鮮美的熱粥,舌尖勾住了一粒鮮美的肉粒,肉粒在口腔中舞蹈,她光潔的額頭上不覺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熱。
她脫了外套,露出了半截白皙緊致的小臂,熱粥暖人,淡淡的粉色由內而外渲染了她的小臂和兩頰。
熱粥見底,姑娘抵著椅背,在氤氳的熱氣中,窺見了窗外的萬家燈火。
路知憶抱著沈南渢昏昏睡去,再次醒來便對上了神南風琥珀色的眼睛。
“餓了嗎?”
“有點。”
“想吃什麼,”路知憶撐著頭,如瀑青絲繞過脖頸,在白色的被單上開出了一朵花,“我去給你做。”
沈南渢鑽進她的懷裏,把臉埋在她的頸窩之內,悶悶道:“上次沒吃成的,今天補上吧。”
路知憶輕吻了一下她的發絲,聲音有些喑啞:“好,把我放開吧,得給你做飯了。”
“我不,”沈南渢把手環在她的脖頸上,“你帶著我一起做吧。”
路知憶失笑,兩人又膩歪了好一會兒,才穿戴整齊,路知憶背著沈南渢走到了客廳,連哄帶騙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放在沙發上。
結果剛切好青椒多好肉餡,沈南渢又走進了廚房,路知憶抄起鍋鏟笑著警告:“廚房重地,冰箱裏隻有過期礦泉水的人不配進來。”
沈南渢隻能作罷,退而求其次地依靠在門邊,神情專注地望著路知憶在廚房裏指點江山,她的視線過於熱烈,看的路知憶心猿意馬。
“沈姐姐,我早年間也沒少給你做飯啊,怎麼這麼粘人啊?”路知憶擺好盤,開始切西紅柿。
沈南渢順勢走進了廚房,攪拌著路知憶打在碗裏的雞蛋。
兩人並排站在廚房裏,身後是繁華落盡的燈火。
“路知憶,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對吧?”沈南渢呢喃道。
路知憶切西紅柿的手一頓,抬眸莞爾道:“當然,沈南渢,相信我。”
她的小心思怎麼會瞞的過沈南渢呢,但沈南渢還是選擇裝作不知道。
有些事,總要親自做一個了結。
翌日,薑朗導演聯係了沈南渢。
兩人通了接近一個小時的電話,薑郎導演力排眾議,堅持還是讓沈南渢繼續飾演蓮娘這一角色,原因無他,因為沈南渢適合。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靈魂,那個靈魂和蓮娘對舊時代近乎瘋魔的迷戀完美契合。”
沈南渢眼眸微頓,望著坐在沙發上的路知憶
路知憶帶著那副眼睛,神情專注地看著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