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暗,喉嚨上下滑動。

男孩對於他,就是強效春y。

可是看著男孩身上淒慘的痕跡,秦嘯寒把念頭極力忍了下來,細心替他按摩。

雖然一起床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但是程元是個好孩子,他一向不記仇,很快就在秦嘯寒的按摩下哼哼唧唧的,舒服極了,靠著他的肩膀咕嚕咕嚕。

直到他感受到了某種變化。

軟座變硬座了!

程元後背汗毛倒立,蹭的一下跳起來,慌慌張張衝進浴室,“我,我尿急!”

秦嘯寒啞聲悶笑。

他從空間裏拿了一套衣服出來,走向浴室,手指輕敲玻璃門,“寶寶,你衣服沒拿。”

“我,我有衣服!”才怪,隻有不像樣的浴袍。

但是他害怕一開門就會引狼入室,比如外麵的某隻色狼,所以不得不嘴硬。

秦嘯寒知道他的男孩在想什麼,無奈極了,“你開門,老公保證不幹什麼,好不好?”

為了哄男孩開門,秦嘯寒眼神閃了一下,輕咳一聲,“再說了,都戰鬥了兩天,寶寶都把老公榨幹了。”

其實並沒有。

他其實還非常想吃。

程元將信將疑。

畢竟他也是見識過秦嘯寒的戰鬥力的。

可是聽秦嘯寒的語氣,還是非常有誠意的,而且男人嘛,真的實戰起來,並沒有自己口嗨的那麼強,秦嘯寒能兩天,就已經非常厲害了,換個人都得死。

於是程元勉強相信了,小心翼翼的開了一條門縫,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警惕的盯著秦嘯寒看。

秦嘯寒將衣服遞過去,無奈輕笑,“寶寶,老公在你那裏,就是這麼不講信用的人嗎?”

程元還沒穿衣服,可不敢跟他多說話,伸手拿到衣服之後就立刻關上門,砰的一聲。

秦嘯寒摸摸鼻子。

兩天胡來,程元是徹底怕了秦嘯寒。

從浴室出來的並不是漂亮白皙的男孩,而是一棵胖嘟嘟的向日葵,大臉盤昂揚,得意極了。

“寶寶,至於嗎?”秦嘯寒哭笑不得。

至於!

要抱抱。程元舉起兩片葉子。

秦嘯寒將向日葵抱了起來,“寶寶要不要花盆?”

向日葵搖搖頭。

對了,他的小弟含羞草呢?想它了呀,不知道它長大了沒有。

程元一邊想小弟一邊吃飯,暴風吸入,一下子就將一桌子飯菜給掃光了,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秦嘯寒抱著它向外走去。

胖子四人正好回來,迎麵遇上老大,一個個眼神躲閃,不是低頭看腳趾頭就是抬頭望天,就是不看老大的臉。

最後還是肖敏開口打破尷尬,“老大。”

“嗯!”

“大嫂呢?他沒起來吃飯?”

“他在休息。”

“哦。”大家一齊點頭,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大嫂在休息(x)

大嫂累得起不來(/)

頓時幾人對老大肅然起敬。

程元看得嘴角直抽抽,伸出葉子狠狠地打在笑得最猥瑣的胖子的腦袋上。

“哎喲!”胖子吃痛,揉著腦袋看過來,就見向日葵氣鼓鼓的樣子。

“元元,你怎麼打我?”胖子茫然。

程元氣憤的揮舞葉子。

打的就是你!

秦嘯寒摸摸向日葵,對四人說道,“先進去再說吧。”

進入別墅,秦嘯寒讓他們拿出前幾天給的圓球,放在手掌心。

程元默念∶使用引星石。

瞬間幾人掌心的圓球都不見了,與此同時他們感覺體內多了某種東西,但是又說不清楚,隻是一種直覺罷了。

胖子一驚,搓著手嘿嘿直笑,“老大,這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