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實就是這麼不可思議。顧舒嘶了口氣,伸出手狠狠揪了一把許辰亦的大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顧舒,疼。”許辰亦倒嘶一口氣,揉著大腿上的肉。

“居然真的不是做夢。”顧舒嘀咕一聲,麵色古怪,心裏還有點無法接受。她都做好了任務失敗的打算了,結果現在任務不但沒有失敗不說,好像還一夜之間就成功了。

顧舒看著許辰亦,兩個人四目相對,許辰亦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隔著鏡片熱烈的情緒依然準確傳遞到了顧舒心裏。

隻是顧舒看著許辰亦脖子上露在外麵的部分上那一道方才被她扭出來的紅痕卻有些愧疚,剛才她實在是氣極了,用了幾乎一半的力氣,估計許辰亦不止脖子上被勒出了痕跡,身上應該也有青紫。

……倒像是她家暴一樣。

“你……”顧舒想問許辰亦為什麼會沒有一絲征兆的就做這麼危險的事,可話臨到嘴邊卻又不知要怎麼開口。

她當然知道那份資料的重要性,最保守的估計那份資料也能讓c國軍工全方麵進步三十年。可正是因為知道資料的難得顧舒才更加愧疚。

收獲是和風險成正比的,她無法想象許辰亦在a國到底經曆了什麼,麵對多大的困難,在多難的境地下有多少次生死一線才能帶回來這份資料。

顧舒愧疚地低下頭,她舒舒服服的待在家裏吹著空調打遊戲的時候許辰亦還在a國被槍指著,就這樣她還在罵許辰亦狗改不了吃屎,反派改不了作惡。

許辰亦一看顧舒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顧舒的心思,他故作輕鬆地聳聳肩:“那些a國人都是蠢貨,其實我拿到這些資料還挺容易的。”

他不想讓顧舒愧疚,自然而然隱去了他被槍指著太陽穴脫光了檢查身體的部分。所有的侮辱和威脅,加起來都比不過顧舒方才看他的那帶著崇拜的一眼。

顧舒卻隻覺眼眶驟然酸澀起來,她了解許辰亦就像許辰亦了解她一樣多。顧舒忽覺自己有些狼狽,她匆匆嗯了一聲,不敢在這個話題繼續。

許辰亦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他喚了一聲:“顧舒。”

被叫到名字的姑娘抬起了眼睛。

“我算是英雄了嗎,你覺得我厲害嗎?”許辰亦抿抿幹枯的有些起皮的嘴唇,他渴望的看著顧舒,像是等待判決的被告。

這曾是許辰亦八歲就嫌棄的問題,八歲時候同齡的孩子在看英雄拯救世界的動畫片是他就對這種幼稚的行為嗤之以鼻,並且覺得那些小屁孩都是傻子。

可他卻在三十三,功成名就的現在,第一次向一個人提問,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顧舒沒說話,她直接用行動表示,從沙發另一邊站起來,一把攬住許辰亦的脖子,狠狠地一吻。

許辰亦眯了眯眼,很是受用,他抬手按住顧舒的後腦,迎合了上去,虔誠又熱烈。

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三年半,一千多個日夜,許辰亦心裏歎慰一聲,他終於等到了顧舒正視他的這一天。

真的是……太久了。顧舒的眼睛裏終於有了他,許辰亦呼吸急促的全身心投入在這一場勢均力敵暢快淋漓的吻裏,而他也終於能堂堂正正說出來“許辰亦值得顧舒喜歡”這句話了。

吳用在一旁目瞪口開,覺得自己有些多餘。顧舒懶散趴在許辰亦肩膀上以目示意吳用:怎麼,狗糧還沒吃夠?

吳用摸摸鼻子,自覺站起來放輕腳步出門,臨走前還貼心地又把門給帶上了。站在空蕩蕩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