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了卷縮現象,包括頭顱切口部分,這般任人宰割,想來是沒有意識的情況底下被殺的。”

林清軒忍住身子的不適,繼續問道:“之前的調查報告指出,死者家裏有很多碎了的碗,這裏…”

林清軒帶齊瑜心進去了廚房,滿地的碎碗,有些還沾上了血跡…

“但是卻沒有找到有相應的藥物。”

林清軒說完,便開始懷疑,莫非這藥物並非從口而入,迷煙?

“是否是迷煙之類的藥物?”

林清軒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齊瑜心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她卻又想到了另一個線索。

“若是一個人把人分、屍,那麼身上肯定會沾上很多死者的血,尤其看切口是反複砍斬的情況,凶手身上肯定會沾了不少血,若凶手不是這裏的人,滿身是血的回去他原來的地方,豈不是很惹眼?”

齊瑜心說完,林清軒便道:“可若凶手是午夜才犯案呢?那麼他滿身是血的回去也看不出端倪,而且凶手也可以半途把身上的衣物換掉。”

“不,從屍體身上的屍斑看來,死者是在發現屍體前一天的傍晚死亡的,傍晚…為什麼凶手會在這個時間段殺人?若要掩人耳目,應當如你所說,午夜殺人更為隱秘妥當…”

齊瑜心摸不準這個凶手的思路,大膽地把屍體肢解,而且還把屍塊都留在了房子裏沒有帶走,犯案的時間也十分令人費解,傍晚是大家幹完活回家的時候,人很多,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間犯案?

齊瑜心環顧了一周,暫時想不到其他的線索,便道:“不如,我們先去問問剩下的鄰居,看看還有什麼遺漏。”

“好。”

齊瑜心和林清軒先去了那一對老夫婦的家裏,兩人行動已經十分不便,拄著拐杖,但是卻是非常熱情的老人家。

“天冷,兩位進來喝口熱湯。”

老婦人招呼齊瑜心和林清軒進去,,齊瑜心禮貌笑道:“不必了,湯你們留著,我們來就問幾句。”

兩位老人家雖然住在偏僻的村子,但是還有有點眼力見的,看她們穿著飛魚袍,便知是捕司。

“不知道二位想要問什麼?”

兩位老人家一直站著,拄著拐杖的手在微微發顫,林清軒和齊瑜心心中不忍,便讓他們先坐下再說。

“有關文三郎一事…”

“文三郎…好熟悉的名字,好像…”

那老伯眯著眼想著,一旁的老婦人提醒道:“就是住我們家附近的書生小夥啊!”

“哦!他不是…死了嗎?”

那老伯這才記起來,齊瑜心看著老丈人,道:“嗯,文三郎不幸身死,我想問問二位,文三郎與誰結識或結仇?”

“沒有…那個小夥不太說話的…”

老伯蹙著眉頭,抬頭想了想,似是在懷疑自己說的對不對。

“老頭子,你又記錯了,我記得那小夥有相好來著。”

老婦人說完,齊瑜心和林清軒馬上精神一震,問道:“是誰?”

“不不不,老婆子是你記錯了,我記得沒有…”

兩位老人家在爭論不休,齊瑜心和林清軒忽然之間插不上嘴…

“不對啊…我記得書生家偶爾有女子的…”

老婦人說到此,看了眼眼前的兩人,神色有點尷尬,忽然就住了嘴,齊瑜心和林清軒臉上有些紅,忽然明白了老婦人想說的是什麼。

“不知這位婆婆可知那女子是誰?”

齊瑜心覺得這可能是個線索,便馬上問道。

“左右不過是那青樓的女子,年輕小夥嘛,明白的…”

“不對不對,咱倆老都沒見過有女子出入這裏,是你記錯了…”

那老伯依舊不肯罷休,但是老婦人堅稱自己曾聽到過書生房裏傳來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