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有什麼好玩的啊,又沒有人上體育課。”

“就因為沒人上體育課才好玩啊,隻有這個時候整個體育館才是我們三個人的。”

“說的有道理哎,瀧姐我們一起去吧!”

瀧淮敞看了他們一眼,實在不想掃興便點了點頭,正好她也不想上課。

————

市立醫院ICU病房。

瀧老太太這是第三次住進醫院了,周圍埋伏的記者也越來越少了,更多的是扛著攝像機在門口拍一些照片錄一段采訪,然後轉頭離開。

現在鋪天蓋地的都在說老太太活不過今年了,都在猜測她的遺產會不會落在慕佳昭的手裏。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慕佳昭將會是瀧家全部財產的繼承人。

“董事長。”

助理拎著一份外賣走了進來,看到慕佳昭正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沉◇

說著,她便低下頭含住了諾陽的嘴唇。

諾陽渾身一僵硬,瀧淮敞黑色的長發掃在脖頸上,有些癢。

熟悉的味道鑽了進來,諾陽隻覺得後背脊梁處開始微微發麻,舌尖也是溫柔的觸♪感,像極了愛撫,又格外的柔軟……

瀧淮敞的舌尖收起,微微舔過諾陽的嘴唇,被舔的那人臉瞬間漲得通紅,伸出手把人推開捂住了嘴。

“你……”

諾陽想生氣,卻不知道為什麼隻能滿臉通紅的看著她。

該死,又被偷親到了!

瀧淮敞笑道:“姐姐偷吃不擦嘴,這下被我抓到了吧?”

諾陽覺得她這話別有用意,氣的直跺腳:“胡鬧,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

瀧淮敞笑的很開心,拉著諾陽就去吃飯。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現在諾陽已經有些習慣這樣的親吻了。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比較奇怪,可是諾陽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決,也懶得去動那個腦筋,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兩個人吃完了飯,諾陽窩在沙發裏吃著水果罐頭。

瓜子就趴在電視櫃上麵打著哈欠,看起來春天對它的影響格外的大。

諾陽蹲在瓜子麵前一邊吃一邊看它打哈欠,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羨慕起來,你說她要是一隻沒有什麼心思的小貓咪該有多好?

瓜子大概是不喜歡被諾陽盯著,兩個藍幽幽的小綠豆眼盯著諾陽幾秒鍾,起身走了。

瀧淮敞走出廚房就看到諾陽蹲在電視櫃前麵抓著貓不讓它跑,看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姐姐。”瀧淮敞走了過來,對諾陽說:“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啊。”諾陽道:“我就是看瓜子不順眼想欺負它。”

瀧淮敞伸出手把那隻胖貓拯救了出來,抱在懷裏說:“姐姐有氣別往貓身上撒,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諾陽撇了撇嘴道:“我哪有什麼心事啊,別胡說。”

除了麵前這個丫頭的事情,她可都好著呢。

瀧淮敞把瓜子放下來,對諾陽說:“姐姐,□□的經理今天跟我打電話,說這個月的收入已經入賬了,我打算這周末去看一看。”

諾陽抬起頭:“你那麼快就有收入了啊?”

“嗯。”瀧淮敞笑道:“姐姐周末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們開車去。”

諾陽納悶的說:“你考駕照了?”

“沒呢。”

“那豈不是無證駕駛?”

“……不會有人抓到我的,我技術很好。”

“那也不行啊。”

諾陽嚴肅而認真的說:“我們還是坐公交去吧。”

瀧淮敞:“……”

真沒想到自己成了身價過百億的富翁,依舊要坐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