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麵前的景色變得越來越朦朧,她能感受到瀧淮敞的手在徘徊,隻能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

瀧淮敞喜歡諾陽的這個表情,她親了親諾陽的嘴唇,小聲的說:“姐姐忍住,會吵到鄰居的。”

諾陽咬著嘴唇顫著音,伸出手抓住瀧淮敞的手臂:“別亂動……別亂摸它……”

“我沒有亂動,姐姐這樣不也舒服麼?”

“不、不舒服……”

諾陽閉上眼睛渾身顫唞:“鬆手……”

瀧淮敞摟著諾陽的腰,托著她的腰說:“姐姐,你的胸我很喜歡,對我來說剛剛好,很完美。”

諾陽已經完全聽不到瀧淮敞的聲音了,她覺得麵前這個正隔著衣服施‘暴行’的人,才不是自己那個乖巧懂事的妹妹。

……【這是一條襲 胸的分割線】……

瀧淮敞看著趴在自己肩膀還在顫唞的人,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諾陽的衣服已經淩亂得不行,襯衫被解開了一大半,鬆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後背。

瀧淮敞抱著諾陽,低聲說道:“姐姐,以後去哪裏都要帶上我,不然下次被我發現了就不隻是這樣了。”

諾陽顫唞著雙手,緊緊摟著瀧淮敞的肩膀把頭埋得深深地。

耳根已經控製不住的紅了起來,諾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燒,瀧淮敞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

瀧淮敞轉頭看了一眼時間,早已經過了淩晨一點鍾。

諾陽也實在是累了,站是站不起來,還是瀧淮敞抱著她去洗的澡。

兩個人也不是沒有互相看到過對方身體,可是這一次諾陽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瀧淮敞在浴室裏待著,氣急敗壞的就把人趕了出去。

腿軟的坐在浴缸裏,諾陽抱著膝蓋覺得脖子和胸口處很疼,似乎都是瀧淮敞留下來的痕跡。

這丫頭,是屬狗的麼?

諾陽捂著胸口,她還能回想起瀧淮敞咬上來的感覺,頓時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燙。

這死丫頭!

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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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諾陽沒能爬起來,她一直睡到了9點多鍾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房間。

雖然都是自己的地盤,可是諾陽卻不知道為何忽然有一種這裏遲早會被瀧淮敞占據的感覺。

這似乎是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諾陽起身走到衣櫃前,鏡子裏是穿著睡衣睡褲的諾陽,她昨天想了半天還是沒敢穿睡裙,把壓箱底的睡衣拿了出來。

蓬頭垢麵,是諾陽熟悉的自己。

她湊了上去看了好久,才伸出手解開自己的睡衣領口……

狗淮敞倒是還有那麼點良心。

諾陽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上麵青青紫紫的,都是被咬的痕跡,倒是脖子上卻一個都沒有。

看樣子瀧淮敞昨天咬自己的時候還知道給她留點麵子。

伸出食指摸了摸,胸口處看著挺嚇人,其實一點都不疼,摸上去也是普通的感覺,並沒有破皮的風險。

不然,諾陽都要考慮去打狂犬疫苗了。

把領口一個個係回去,諾陽走到房門前試探著聽了聽,這才緩緩推開了門。

公寓裏安安靜靜的,似乎隻有諾陽一個人。

她賊頭賊腦的在樓上蹲著巡查了一會兒,確定瀧淮敞不在家之後這才敢下樓。

奇怪,明明自己才是這個家的戶主,怎麼天天都這麼偷偷摸摸的呢???

諾陽很不解,可是卻又真的不敢和瀧淮敞單獨在一起。

走到餐廳看了看,餐桌上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