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隻是普通的侍從,除了健壯點並不會武藝。
‘我們是遇到真強盜了……會被賣到山裏去嗎?’
‘你還有心情說笑……’
‘我不說笑,我害怕……’
‘……’
‘我們不是女主嗎?有光環的吧……’
‘虐心小說的女主也有光環,死是死不了的,各種殘害各種傷,你要不要?’
‘呃……’
‘你們兩個就是安靈皿和金茓鏡的開壇人?’
一個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聲音打斷兩隻小綿羊喋喋不休的吐槽,安韶諾和金溪澪紛紛側目而望,見一個壯碩挺拔的灰衣男子正坐在不遠處的大石上。
此人一身箭袖勁裝,頭上幹淨利落的結辯發髻;雙劍眉,單眼皮,挺直的鷹鉤鼻宛如雕塑,削瘦的臉龐以及下顎短短的胡茬,更添一股成熟的韻味,在這鮮肉縱橫,顏值泛濫的世界裏,這樣英氣硬朗的大叔瞬間抓住了兩位‘熟女‘的審美。二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眼,熟男真好!大叔真好!
‘俗話說的好,無知無畏,知之俱之。’男人慢慢站起身,踱步來到她們麵前,眸光定在安韶諾的身上,‘安靈皿的開壇者,我已尋你多時。與我同行黎國可好?’
安韶諾拉著金溪澪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這男人身材高大,勁裝緊裹著健碩的身軀,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線條。他渾身散發的力量仿佛隨時要爆發出來,猶如荒野中傲立的孤狼充滿危險。
‘李旭宇……’安韶諾眼中滿是警覺。
‘你很敏銳,’男人打量了她幾眼,見她的右臂始終攔在金溪澪的身前,又道,‘可惜心重。’
‘我們頭回見麵吧,這都看得出來?’
‘走!’男人沒理她,向那群黑衣人打了個出發的手勢,兩人隻感到頸部一陣劇痛,接著便不省人事,黑衣人動作利落地打暈所有跟隨的侍從,一群人動身押著她們向南麵行去。
四方園
未蟬緊握手裏的錦囊,忐忑不安地在園中來回踱步。一聽小丫頭來報說尉幀玄回來了,急忙提起裙子向園門跑去。
‘大少爺——’未蟬一路急奔,在翼園的書房外撞見尉幀玄和成樊,因一路疾跑臉漲得通紅,氣喘籲籲連話都說不出來,隻將手中的錦囊交予他二人。
尉幀玄從錦囊中取出一枚飛鏢和一張字條,麵色變得凝重。未蟬描述了事情的始末,以及安韶諾交代要是太陽下山了還未歸來,就把這個錦囊交給他。
未蟬自知出了大事,說著說著便急得哭起來;成樊感受著紙條的材質,又細看那個‘裏’字,臉色尤其難看。
‘她們離開多久了?’
‘約,約莫兩個時辰了……’
‘立即出發去紅林,動用一切手段找到她們。’尉幀玄深吸了口氣, ‘曜,將此事告知阿遊,也許需要借用紫雲山的人手。‘
‘不用,我已經知道了。’阿遊一襲白衣倚坐於翼園的屋頂上,‘她們在李旭宇手裏。’
半個時辰後,四方園一等人趕到西山,十幾具昏迷的軀體被堆在山腳下,以及一輛空空的馬車。
‘……’成樊鎖緊眉頭望著手中的木屐——是金溪澪的。
他低頭查看馬蹄和車輪留下的痕跡,估計這對人馬向南邊行去。
帶著兩個女人,行程不可能太快,成樊牽過一匹馬。
‘放心,我已派人沿著車輪的痕跡騎馬去追,應該可以追上。’
成樊略略側目,見尉幀玄神色淡然並無一絲焦急之色,‘你不擔心安韶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