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阿遊抬頭,對著那個正看著他發呆的女人。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
‘兩隻。’
左手也搭了上去。
兩隻手被阿遊的大掌握著,突然一股暖流傳遞過來,一直進到她的身體裏四處遊走。‘好舒服......’
原來是在用內力替她驅寒,好感動......個毛線!!!哼~這種打個巴掌給個棗的作派......
安韶諾斜眼看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阿遊。
‘裝什麼裝,有本事把整條河都烘幹呀!’
阿遊白了她一眼,‘還沒學乖?要不再下去泡一泡?’
‘你!!!’安韶諾強壓下心中不忿,誰叫戰鬥力乃骨氣的根本。‘下次有話好好說,不要直接上手......’
‘可以。’阿遊幹脆應下,‘不過你這豬腦袋給我長點心,我怕我一衝動,力量收不住。’
這人!!!說人話會死嗎?!!!
安韶諾心火一上,忽然抽出手,雙臂一張抱住他的脖子向前一撲;阿遊顯然沒料到她突然來這出,身體失衡往後倒去,‘咚’地一聲撞在船側,再看那女人正跨坐在他腰上,整個人俯在他胸`前用額頭來回蹭,嘴裏碎念道,‘氣死我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別鬧!’阿遊按住她亂動的後腦勺。
‘你這渣男!吃幹抹淨,完事後就把我扔水裏,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
‘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她頓了頓,‘對,剛才你就對我揮之則去了,小心眼,愛記仇,斤斤計較!!’
‘......’
‘你不是不讓我說鼻涕蟲嗎?我偏說!我惡心死你!!!’
阿遊今天是真真正正地見識到什麼叫胡攪蠻纏,借題發揮——以前是沒人敢在他麵前做,現在是隻有她敢在他麵前做;原來女人做起這種事來真的駕輕就熟,並且沒有年齡限製。
不過,看她這樣幹打雷不下雨,抱著他脖子亂蹭亂拱,他真的很受用。
‘好了!夠了!’阿遊一抿嘴。
安韶諾抬起腦袋,‘我還沒說完呢。’
‘坐起來好好說,別撩。’
安韶諾直起身子,‘我哪兒撩了?’下意識地把手向後一探,立刻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怕不是禽獸轉世吧!!!’
‘禽獸就禽獸。’阿遊長臂一撈握住她的後頸,直接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
阿錦早就退出船艙默默守在門口。
所以,剛剛那場落水是前戲吧......
公子一直披的是獸皮吧......
我特麼就是個放風的吧......咦,為什麼說特麼?特麼特麼是什麼意思啊?
阿錦看向天空的眼神又空洞了。
船行數日,這一路上,兩人滾滾就滾到一起,說不上是誰更縱欲,阿錦的眼神仿佛在說一丘之貉。安韶諾倒想否認,可思想是保守的,身體是誠實的,做出來的事也挺沒說服力的,隻好比先前更加躲閃阿錦的目光,美其名曰‘到底是要臉的’。
阿遊對此遊刃有餘得多,甚至十分喜歡她臉上露出窘迫的神情,時常掛在嘴邊的是,‘諾諾,繼續好不好。’
諾諾你妹諾諾,你是有事諾諾,無事豬腦,一言不合就開滾;一提樓竹纖滾,一提尉幀玄滾,有一次無意提了下賴師父,也被莫名其妙壓在身下;事後的解釋是,‘不關賴師父的事,就是突然有興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