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伏玉心甘情願在他身邊做一位助手,隻為了離他更近。

小少爺好像對他時不時的消失也並不在意,似乎十分縱容的樣子,伏玉也絕對不會問小少爺,究竟是對他太過信任,還是完全不在意,以至於他打個招呼就可以消失一段時間,連個理由都不用。

早在星夜喜歡上顧容深的時候,伏玉就已經把盯著星夜的大部分人都撤回來了,隻留下兩個,他在心裏對自己說,是為了保護小少爺的安全,可是季家的保鏢已經將小少爺保護的密不透風了,他派去的人好像也沒什麼必要。

而就在星夜告訴伏玉,他喜歡上顧淵的時候,伏玉終於將所有人都撤了回來,並且不再看關於星夜的消息。他那時能感受到自己心底的野獸在試圖掙脫鎖鏈,伏玉試圖遏製自己內心危險的想法,他心裏有一種十分直覺,好像自己一旦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會失去星夜。

可是伏玉沒想到,就在他將所有人撤回來的時候,星夜竟然失蹤了,保護星夜的保鏢說是星夜讓他們先回來的,可是伏玉了解星夜,即使他要留在顧淵家裏也絕對不會主動讓保鏢自行回季家。

伏玉開著車,一向淡漠到極致的眸底蘊釀著黑沉的風暴,幕後之人最好祈禱星夜沒有初什麼事,否則他一定會讓那人悔不當初。

金煌會所,三個紈絝和三個美人在房間已經和季白預料的一樣玩/嗨了。

從季家離開的季白,正和一群人進入金煌會所,作為顧淵對外承認的合夥人,季白邀請了一些他這段時間交的朋友,說要談談關於顧淵公司最新項目的招標問題。

這些日子季白斷斷續續透露了很多顧淵公司的消息,所以他說的話還是有信譽度的,這次來的人也不少,其中就有兩個喜歡季星夜的人。

“我表哥說他在三樓等我們。”季白對身邊的人解釋道。

不是沒有人心裏疑惑,金煌會所三樓基本都是各種主題的房間,作用是什麼大家也心知肚明,要是喝酒聊天,去二樓就行不是嗎?但是想到可能季白有別的安排也說不定,大家也就耐著性子跟了過去。

蘇雲帆在屋子裏坐了許久,終於拿起鑰匙準備打開籠子。

這時星夜被繩子綁著的手腕已經血肉模糊了,當然星夜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隻感覺被綁著的地方越來越滑,綁著他手的繩子也越來越鬆,或許手腕還有一點癢意,但被星夜忽略掉了。

手腕上原本隻是想要保護星夜所以才幫他消除痛覺的手鏈完全沒想到,就是它這種行為導致了星夜對自己的身體受到什麼傷害完全沒數。

就在星夜終於將手從繩子裏掙脫出來的時候,他眼前一亮,深黑色的西裝褲出現在他麵前。

因為在黑暗中待了太久,明亮的燈光讓星夜眼前模糊一片,但是他沒有反射性的閉上眼,反而使勁睜著,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趁著麵前的身影不動迅速從籠子裏滾出去,抓住了茶幾上擺放在果盤旁邊的水果刀。

蘇雲帆才打開籠子,就感覺有什麼撞開自己滾到一邊,他覺得這個身影有些熟悉,但是在看到籠子裏的人手上握著一把刀,一隻手腕還掛著身子,雙腳的繩子甚至還沒有解開的時候,幾乎要氣笑了。

這就是他們說的“自願”的交易嗎?看這人的行為怎麼都不像是自願的,蘇雲帆也不是喜歡強迫別人的人,他對這種事本來也沒多大興趣,於是他有些不耐煩的開口:“既然不願意那為什麼還要來?”

“還是你在玩什麼情/趣?我沒有作踐人的愛好。”蘇雲帆說完就準備讓人離開,沒想到地上的人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