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清五官的她,緩緩地撐起身子,顫顫巍巍向顧兆走去。
沒有想到外表不出眾的蘇薇,身材卻極好,前凸.後翹。
顧兆的視線被她牢牢固定住,身體裏的火越燒越大,連鼻尖呼出來的氣都帶著熱。
他再次詢問,這次聲音中明顯帶著不耐煩,僅有的一絲理智擋不住身上飛速上漲的浴.火,
“女人,你到底是誰?”
循著聲音,眼睛半睜半眯的蘇薇覺得這個聲音很是吵鬧,想要用手掌堵住顧兆的嘴。
顧兆瞧著有東西靠近,頭下意識地躲閃。
這一躲,兩人的嘴順勢親上了。
濃鬱的百合花味傳入顧兆的鼻尖,柔軟的唇瓣此時緊貼著,他的手臂不自覺的扶住蘇薇的細腰。
那腰肢嬌嫩的如天邊的雲,仿佛一戳就會散。
可伶的顧兆,一時間突然和女人有了這麼近距離的接受,一下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腦袋昏沉的蘇薇沒有了那麼多顧慮,一切隨之心意來。
她似乎品嚐到了世上最美味的甜點,唇瓣一點點的吞噬碾壓。
這樣還不夠,末了還要伸出舌頭,用舌尖仔細地描摹顧兆的嘴唇。
這般舉動,顧兆心中的野獸破籠而出。在酒精的持續作用下,最後一點理智消失殆盡。
他隨心而動,另一種的念頭占了上風。
顧兆堅硬的雙臂禁錮住蘇薇的身軀。
微啟嘴唇含住,舌尖微開她的貝齒,伸進去,與她的舌頭共舞。
他的熱度攀上了高峰,橫向抱起蘇薇,跌跌撞撞地來到床邊。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
期間,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顧兆的眼牟漸深。
無師自通,他有點停不下來,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此時的蘇薇,背後大片潔白的肌膚映入顧兆眼簾,腰窩出的胎記給雪白的肌膚無端增添了妖嬈的色彩。——(就是為了說明蘇薇背後有胎記,求求別鎖。)
顧兆隨即伏口口子,在那個胎記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忘我的吻。
每一次親吻,蘇薇的身子都會隨之晃動,嘴裏發出鉤子般的聲音,勾得顧兆如沐春風。——(就是單純的吻。)
那團火重新聚集,這次一路暢通無阻,隱隱有了抬頭之勢。
多次的親吻,那裏斑駁一片,紅一道紫一道,鮮豔異常,強烈的膚色差,刺痛了他的雙眼。
蘇薇覺得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海麵的小船,一個浪潮湧來,差點要掀翻在海裏。——(就是一個單純的比喻。)
一夜過後,房間內散發著一股迷人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長久時間的征戰,體質易於常人的顧兆最終還是沉沉的睡去。
最先醒來的是蘇薇。
清晨的陽光穿透了窗簾,光輝灑進了房間內,滿室通亮。昨晚兩人征戰過的痕跡,清楚無比的暴露在陽光下,房間內沒有那一處是完好的。
蘇薇的全身每一處骨骼都叫囂著痛,肌膚上青的東一塊西一塊。
她的身體難受異常,像是昨晚跑了一場馬拉鬆。
要命是,枕邊還睡著一個男人,而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
慌張害怕的蘇薇小心翼翼的下床,不想驚動床上這個男人,飛快地撿拾起地上淩亂的衣服。
謝天謝地,衣服還能穿。
她心裏止不住慶幸。
蘇薇隨意地套上。臨走前,她連床上躺著男人長什麼樣沒有看,慌亂逃跑。
“站住,蘇薇你給我站住。”
還未能離開這棟大樓,她就被領班經理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