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提就不提”,衝他挑釁完就跑了。
紀天銘:“??”
小屁孩子欠教訓……!
今天又是隻有他受傷的一天T皿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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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啾這幾天玩得瘋,也沒人管她,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直到兩個哥哥開始收拾行李,說要回去上課,花啾才想起來……
她已經一個月沒上幼兒園了!
雙胞胎兄弟的臥室裡傳出走動聲。
花啾貓起小腳,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動靜,偷偷爬上四樓,溜進爺爺的書房。
爺爺的書房有一個大陽台,放眼望去,能看見整個別墅後麵的風景,還能看到遠處聳起風車的天際線。
花啾待在陽台看了會兒風景,目光一落,落在室外遊泳池上。
在底下活動時沒什麼感覺。
可從四樓往下一看,藍汪汪的白池子可真好看啊!泳池用整塊的白瓷製成,平緩白淨沒有一處銜接,像柔軟潔白的花瓣盛著一塊透亮的藍寶石。
花啾把臉蛋往玻璃窗上貼貼。
樓下忽然傳來哥哥的喊聲:“啾啾!”
花啾一個激靈,奶膘顫顫。
她回頭看了眼緊閉的屋門,小嘴咂咂,悄悄往陽台窗簾後麵躲了躲。
紀天銘的聲音又在樓下響起。
“啾啾,快出來,趕緊收拾收拾跟哥哥回家,媽媽在催了。”
他喊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小團子仿佛突然人間蒸發了。
紀天鈺手上強迫症似地疊著衣服,垂眸安靜說了聲:“監控室。”
紀天銘撇嘴笑出聲,緩慢拾階而上,伴隨著不甚著急的催促聲:“啾啾快出來,趕不上飛機晚點,你就不能去幼兒園嘍。”
花啾藏在窗簾後麵,一喜。
她根本沒思考私人飛機是不是有晚點這件事。
紀天銘推開他妹的臥室門,沒找到人,便直奔監控室、也就是四樓盡頭最靠東的一間屋子。
隨便調了下監控,就在爺爺的書房前找到鬼鬼祟祟的小人影。
“好傢夥。”
花啾豎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
腳步聲從書房門口消失,過會兒重新出現,■噠一聲,書房的門被打開。
花啾屏起呼吸。
紀天銘假裝看不見窗簾下麵的腳丫子,聲音困擾:“這裡也沒有啊……”
花啾咧咧嘴兒。
下一刻,腳步聲突然重重響起,身前的窗簾猛地被人拉開,花啾一驚,瞪著大眼睛看向笑得不懷好意的三哥,小臉蛋漸漸皺起來。
“抓到你了哦。”
紀天銘把妹妹拎出來,試圖搞明白她的腦回路:“你到底怎麼想的,以為躲在這裡就能逃開去幼兒園的命運了嗎?”
花啾為自己辯解:“沒有,才不是,啾啾隻是、隻是……擔心爺爺!”
“爺爺病了,啾啾要照顧他。”
紀天銘樂了。
還照顧爺爺呢,她留在這裡不添亂就是最好的了。
“別找藉口,爺爺的病早就好了,都開始休養了,哪用得上你照顧。”
紀天銘說著,拎起生無可戀滿臉怨念的小團子出去。
花啾撲騰撲騰小短腿兒,無果,隻能苦巴巴地癟起小嘴。
眼看著躲不過回去的命運了,她為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
“哥哥,啾啾想學遊泳。”
“學遊泳?”
“嗯嗯!”
花啾使勁點頭:“爺爺的泳池可漂亮了,我們家都沒有這麼好看的池子。”
“好吧。”
死刑犯行刑之前還得來一碗斷頭飯呢,哥哥們決定不逼她那麼緊,在浦城再逗留兩天。
反正學遊泳也算正事。
紀天鈺主動攬下了教妹妹遊泳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