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桉笑了一聲,“不願意?”
“我更想和你呆著,”陶鹿因湊過去,就著這個姿勢抱住她,“不過我得想辦法,讓我媽早點接受你,我不能讓她欺負你。”
商桉笑,“我還能被欺負?”
“那當然了,你這麼嬌嫩。”陶鹿因說。
陶鹿因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裏,想了想,“我明天工作結束就不回來了,姐姐你先自己守著家吧。”
“工作?”商桉問:“不再歇幾天嗎?”
“歇一天就夠了,我得努力賺錢,”陶鹿因咬了口她的耳垂,又舔了舔,“不然怎麼和姐姐結婚?”
商桉渾身有電流閃過,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動作,還是這句話。
“還有,你也不要太沉迷我的身體,也要努力攢錢,”陶鹿因沒放過她的耳垂,上了癮似的,黏黏糊糊地說:“我們一起為美好未來而奮鬥。”
商桉側過身,尋著小姑娘的唇,很克製地吻住,“嗯。”
“都聽你的。”
……
商桉精心照顧了她一整天,散架的四肢終於零零碎碎的拚湊好,陶鹿因隔天準時準點到了公司。
外表看沒什麼大礙,可眼尖的人就會發現,她行動略微遲緩,時不時摁個腰伸伸腿什麼的,大部分時間坐在位置上不動。
白嘉年這孩子一向心細,注意到陶鹿因想去喝咖啡,她趕忙過來,“學姐,我幫你倒吧。”
陶鹿因愣住,隨即說:“不用。”
“那……你這身體能行嗎?”白嘉年猶猶豫豫地問。
陶鹿因不知道,她這副模樣落在白嘉年眼裏就是飽受摧殘,她直了直腰,很淺地笑了下,“沒事,我感冒早好了。”
白嘉年看著她脖頸上未消的紅痕,沒戳破,想起了那天一眼就被驚豔到的漂亮姐姐,想不到她表麵這麼溫和,背地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白嘉年歎息一聲,說不上是感歎還是別的,“太凶殘了。”
她默默嘀咕,“這才是真的,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
孟瑤年輕時候工作重心在B市,近些年慢慢發展過來,在北市落了腳。她下班後開車去了中盛公司門口,沒上去,透過車窗看著這棟高大的寫字樓。
孟瑤在金融股市裏浮浮沉沉了半輩子,早就積攢了自己的人脈,可和中盛公司始終搭不上邊。她以前隻覺得這個公司的人高傲難伺候,現在自己女兒進去,反倒覺得親切了許多,有點像親家似的。
她等了大概半小時,陶鹿因從門口出來。
孟瑤滴了聲喇叭。
陶鹿因循聲過來,上車關門。
“媽。”陶鹿因喊了聲,“等多久了?”
“不久,”孟瑤從車後座拿了個禮物盒,遞給她,“生日禮物。”
陶鹿因拆開,是一對長長墜墜的耳環。
“以前總給你買學習上的東西,現在好像也用不著了,就給你買了這個,”孟瑤笑,“試試戴戴,應該不難看。”
“好看。”陶鹿因說。
孟瑤發動車子,手搭在方向盤上,“媽媽最近工作忙,你什麼時候回的國也不知道,還是看見你朋友圈才知道的,最近幾天都在哪住呢?”
陶鹿因沒瞞著,“在商桉姐姐家住。”
“商桉?”孟瑤回想了下這個人,“媽媽沒記錯的話,她好像還在讀博,你現在和她住一塊?”
陶鹿因嗯了聲,說:“她房子距公司近。”
孟瑤自動理解成了合租的含義,哦了一聲,“這樣啊,如果錢不夠的話,就找媽媽要,合租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的,萬一人家男朋友突然來了,不是挺尷尬的麼。”
陶鹿因:“她沒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