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藍色的佛珠撞擊到了一顆樹上,那顆樹瞬間結冰,變成了冰雕一般,接著裡麵的珠子又動了起來,穿過樹木,繼續對準人而動,那顆樹倒塌碎裂,它碎裂的地方碰到地麵,尚且讓周圍一圈都結冰了。
之前坐在地上菩提閣的那位嘴裡的經文也念不出來了,他不知道佛珠還可以這樣。
他想試試,於是又從遊戲包裹裡拿了一串佛珠出來,隻是他看到佛珠變色,還沒來得及開心,就發現對方的佛珠撞到自己的,自己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顯然,他的能力不如代號五。
這不科學,明明代號五是複製的印容,而他更是直接把印容的脊樑骨都融合了,就算不能比對方強上一些也不該差那麼多。
代號五一一變化,他也不用與之相剋的人去對付那些人,隻是扛著其他幾人的攻擊,直接硬抗對方,讓那人知道,自己雖然得到了那天驕的道,卻不如代號五這個贗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直到最後一人倒地,代號五才終於變回了舞的那個樣子,揮了揮自己手裡漂亮的折扇,繼續自己之前沒有說完的話:「修道就是修人,你們用的是別人的道,再怎麼也打不過原裝,連他們都比不過,還想與我比?」
說完,舞突然笑了,那一笑天地失色,如同白骨上長出來的花兒。
就算大家此刻都知道這個人他是個女裝大佬,也被他所迷惑住了。
「要知道,我比他們尚且多了六千多年的經驗。」
對啊!
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時言等人已經一千多歲了,但是現在的舞可是七千多歲,他比起那些人尚且多活了六千多年。
這話本是孤獨的。
在自己的世界毀滅之後,在所有認識的、在意的人死掉之後,自己獨自活著,記住了一切,守著記憶,等待復活所有人,已經決定了讓自己去換取他們的復活。
但是在他們這群知道劇透的人耳朵裡,這話就變了點味道。
一點虐的感覺都沒有了。
時言復活後。
舞:你活了啊,以後你得叫我哥了。
時言:我爺爺都沒你大。
腦補著,就忍不住心情開始複雜起來。
舞朝著那九人而去,他們還掙紮著想要起來,舞打開折扇又關上,手裡多了把匕首,那匕首對一部分人來說很熟悉,那是那把一支筆做的匕首。
九人臉上驚恐無比,試圖逃離,但是他們全都失去了行動能力。
舞剝離道的痛楚,他們都能感覺到。
「舞,你不能殺我們,天梯的規則不能對人類動手!」許澤慌忙說著。
「成王敗寇,不是你的準則嗎?」舞反問,然後他話一轉,「再說了,修煉之人已經擺脫了人類的範疇。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許澤最後也沒人逃脫。
這本就是他們自己求來的。
一支筆隨即出現,身後跟著九個棺材樣子的櫃子,隻是是豎著的,所以是櫃子不是棺材。
開了櫃子,裡麵躺著的就是那九人,他們閉著眼睛。
舞把脊樑骨貼到他們背上,那骨頭便融合了進去。
一支筆用毛筆點了點舞的頭,一段白氣隨之被牽引出來,落到了九人身上。
舞的模樣再次變回千年前那個最普通的路人臉,雖然這張臉也不是他的。
「記憶還回去了,你就無法再使用了。」
舞或者說代號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