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到!)
雖然方才被自己帶來的警員們圍毆打,那種事件很是詭異可怕,但陸炳天在聽到冷鋒的話後,卻立即反應過來。
他立即捂著流著鮮血,疼痛劇烈地眼角,眼中冒出凶光地瞧向冷鋒。
“你是誰?這天下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逮捕我。”
雖然冷鋒自稱出自於聯邦特種調查部,但陸炳天可是自恃家族的上層勢力,就算有天大的事件,家族上層也隨時能解決。
眼前不過是一個看起來剛剛成為探員的少年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
秦鬆柏與一眾人參種植戶,也是愣愣地瞧著冷鋒,在聽到冷鋒方才說的話時,本來泛起一絲希望的心,瞬間又因為陸炳天的話而沉入穀底。
方才陸炳天代替他們成為被打的角色,那種詭異的事情他們還無法解釋,現在又來了一個自稱是聯邦特殊部門探員的少年,聲稱要逮捕權勢無人可及的陸炳天,這聽起來更是讓他們難以置信。
隨在冷鋒身後十米外的文曉青,在聽到冷鋒要逮捕陸炳天的話時,也是心中一種不可思議地感覺升起。
“難道這個少年真的不是陸炳天一路的惡人?”
冷鋒在聽到陸炳天的話後,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天下間沒有人有資格逮捕你?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聯邦法律之下,隻要是違法者,我就有權力進行逮捕,沒有人可以逃得過,各位警官,我知道你們的身份,如果你們逮捕他,還來得及伸張正義,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部逮捕。”
在說話的同時,冷鋒手中智腦終端上出現一組立體影像,那竟然是陸炳天十多個銀行帳號的往來帳目,雖然一眼從帳目上看不出什麼問題,但那不斷滾動地數據信息,卻顯示著這位陸炳天擁有地資金不斷在發生著變化。
那為首的黑衣男子,在陸炳天身側聽到冷鋒的話後,臉上頓時數變。
他也同時在那立體影像上看到陸炳天帳戶中的信息,那是以千萬為計數的資金,如果是一個帳號中有這樣的流動資金不斷變化,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如何十多個帳號中的資金流不斷變化,那其中自然是有蹊蹺地。
但,陸炳天是什麼人,陸家的人在聯邦政府中的勢力可是盤根錯節,根深蒂固得很,這名少年以為有著一名探員身份,就能扳倒出身於世家的陸炳天?真是可笑。
因此,這位黑衣男子在想到這時後,並未等待陸炳天說什麼,立即抬起手中的能量槍,對準了冷鋒。
“小子,不管你是什麼來頭,或者是聯邦的探員!這裏的事都不是你有管的,希望你能走多遠就走多遠,我並不想殺掉同僚,這已經是我網開一麵。”
“如果你再糾纏不休,非要管這件閑事!別說你是聯邦的秘密探員,就算你是聯邦的高層官員也保不住小命。滾吧!我不想殺你。”
陸炳天在黑衣男子說到這裏時,臉上現出一絲得意之色。
這些黑衣男子是他自佑特古鎮警局帶來的,而為首的黑衣男子也是家族培養地人才之一,能夠這樣迅速反應,這讓他很是滿意。
此時,陸炳天已經將方才發生的那件詭異事件暫時拋在一邊,而是眼中現出鄙夷之色瞧向冷鋒。
“殺我?警官鐵武雄,你退役自地球聯邦艦隊第十艦隊第二軍十二師三零二團一營,退役前是名副營長,參與過莫達拿星區收複戰役的太空戰鬥,你還是當年那個軍人麼?我覺得你丟了軍人的臉。”
“還有,你不過是因為陸炳天這混蛋,掌握地權勢比較大,才會聽從他的命令?你連是非準則都失去了,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既然如此,很不好意思!我將會把你們全部逮捕。”
冷鋒在說到這裏時,不由搖搖頭,伸手自懷中向外取出將近二十多副姆指扣來,這是聯邦探員逮捕罪犯時常用的合金器械,比起手銬來更難以掙脫也更加堅固。
本來冷鋒是沒有這麼多此類器具的,還是他以前由聶方啟手中得來的。
陸炳天與黑衣男子聽到冷鋒的話,在看到冷鋒拿出如此多姆指扣來,不由在臉上現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但是他們,所有黑衣人,包括在不遠處的秦鬆柏等人參種植戶們,以及剛剛奔行到秦鬆柏身側,關切扶起自己老公的文曉青,都滿臉不可思議地瞧向冷鋒。
活寶!絕對是活寶,這是所有人幾乎同時想到的一個問題。
一個人要逮捕十多個人,而且要逮捕的人是佑特古鎮的警官與警員,特別是帶隊的人是興安嶺綜合執法廳的副廳長。
太離譜了,“綜合執法”威武,那可是被聯邦民眾喊叫了兩百多年的口號,這樣一個專治機構介於警務係統與政府機構之間,經常處理一些貌似合法但卻又不能通過警察處理地事件,為政府稅收擴大增收提供了強有力的保障。
因此,就算有些不合法且暴力的事件出現,聯邦這兩百多年來也沒能取消這個機構,而這個機構所管理的項目也就越來越多,甚至還順帶管理起人參種植戶的種植資格。
在曆史上,無數人參開采者與人參種植戶,一向是靠著天吃飯,現在卻需要每年上交大量稅收,百分之五十的銷售收入,都要上交到綜合執法廳去,名目很簡單,就是特種作物經營種植稅。
以興安嶺為例,數十個鎮子,總共有上百萬家規模不同的人參種植戶,人參的價值與藥效極高,因此每年的銷售收入一半成為稅收,那就占到了興安嶺年度稅收的七成。
擁有這樣一個肥美地稅收來源,陸炳天在這個位置上做副廳長,而廳長是位已經六十九歲,還有半年就要退休地老家夥,可以說陸炳天本應該很滿足了。
不過,陸炳天卻並未滿足於現狀,參種之源那是他一向很感興趣的,在數年前進入綜合執法廳後,他就對於上萬百人參種植戶中,少部分擁有種源的人做了分析調查。
此番拿秦鬆柏開刀,就是先將這最大的種植戶啃下來。
如果能將那參王種源獲取到手,就等於掌握了一個無限地財源。
要知道那參王可是佑特古鎮多年來的一棵搖錢樹,如果能從秦鬆柏手中搶到參王,那可就等於掌握了所有種植銀須人參種植戶的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