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這幅畫麵,一張臉幹幹淨淨的,雖然有點黑但看著還是挺帥的,他不太明白戚寧為什麼要貼上胡子,整個一糙漢子。
“還戴啊,要我說不戴多好看,非得天天貼著整的一非洲人似的。”
“懂屁,貼給你看的?”
拿起那假胡子又貼了兩下實在貼不上戚寧心裏一煩直接給丟了。
他本身長得就白,跟個姑娘似的,一看就沒什麼威懾能力沈氏的那些老人第一眼見到他也是根本就不怕他,早些時候,他還是靠沈老子爺子才能慢慢地去接觸。
不過那隻是一時的,戚寧後來還是把形象換了,跑健身房健身了半年,雖然肌肉沒長多少,但身體至少不像之前那麼弱不禁風了,再後來他舅舅沈紹遠手伸的越來越長,戚寧也不得不采取措施了。
為了不看起來娘裏娘氣的,戚寧特地在身上抹黑了,也留了胡子。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胡子老留不長後來直接選貼的,不頂用就不頂用吧也不比沒有強。
“喲,又生氣了?”
白越寒一上來就看到戚寧把手裏的東西砸進了垃圾桶,一張臉滿是不悅。
戚寧見他上來,看了他一眼,聲音冷冽道:“沒有。”
嘖嘖,還沒有呢,這話說的滿帶著氣兒呢。
“得咧,你說沒有就沒有。”
說著,白越寒就把手裏拿著的兩瓶酒放到了桌子上,一瓶葉以辰伸手拿走了另外一瓶,他給戚寧開了。
就是這瓶酒的瓶塞塞的格外緊,白越寒拿著開瓶器開了好半天才開開。
“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這吖不是說自個去國外嗎?還以這個為理由沒跟謝言浠一起去打比賽,這才幾天居然回來了。
“這不是買完了嘛,”
白越寒給他酒杯裏倒滿了酒:“不然也不可能回來不是。”
說是讓買保養品,實則讓他去看在法國的青梅。那青梅是他小時候的鄰居家的女兒,長啥樣他都不記得了,他老媽跟打了雞血似的硬要他去,買保養品是順便的。
戚寧順手拿了起來喝了一口,看他一臉愁眉苦臉就知道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也沒再問了。
白越寒見他沒問,心道還算給他留了麵,不過他見沈臨兒一直沒上來,心道這人不會是癱樓下了吧,於是就下了樓。
葉墨辰的心倒是挺大的,一點也不膽心沈臨兒會出什麼事,本來是叫他去看看,可他實在自信的很還是讓白越寒去了。
桌子兩邊的沙發就隻剩下兩個人在坐。
戚寧一邊喝酒一邊看著手機上沈管家發來的小舅的消息,半個月了,的討債者上他門半個月了,他都沒有露麵,這半個月以來誰也不知道他在幹嘛,戚寧怕他又搞什麼幺蛾子,就想著先吩咐老爺子公司那邊看緊點,免得他偷溜進公司拿錢。至於外公房子那邊就不用膽心了,外公在那兒他肯定不敢去。
至於今天在婚禮上戚念南口頭上的婚禮,有外公在他就不用怎麼膽心了。
正想著,戚寧又倒了一杯酒,正準備再喝一口,一股奇怪的燥熱感從小腹逐漸往全身擴散。
這是怎麼回事?
戚寧放下酒杯,仔細感覺了一下,但感覺好像又沒有,於是又拿起了酒杯。下一秒,那股燥熱感便湧了上來。
“我去趟衛生間。”
“ok。”
說完戚寧便忍著不適感向三樓走去。
……
“聞總那我們今天還要跟ZW公司的負責人見麵嗎?”
從婚禮禮堂出來,到上了車,聞談墨的臉色仿佛跟吃了蒼蠅似的,黑的能滴出水來。
程菲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冒著被炒的風險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