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聲音略帶斥責的說道。
這女人沒出現還好,一出現,謝言浠立馬把頭扭了過來:“我跟我爸講話呢你插什麼嘴?您真當自個是聞家女主人了?您想什麼呢?”
說完,謝言浠扭頭就離開了聞家,之後的什麼他就都不想了。
隻剩下一個聞不曲坐在原地使勁生悶氣。
謝言浠出了門,心裏那股子難受勁兒越來越強烈。
他給自個老子過個生日就能受這麼大的氣,更不要說戚寧了。
聞不曲是愛找女人沒錯,不過那隻歸他好色。至少也會偶爾腦抽順一下謝言浠。
戚寧親爹才是真的不做人,女人也找了,沈阿姨的股份也到手了,按理說這是他自己親兒子未來還得靠著點繼承家業,他倒好恨不得戚寧天天像狗一樣扒著他。可以幫著他做事但是家業什麼想都不要想。
比起戚寧,他還真的算好的。
謝言浠喝酒喝到第三瓶腦子裏突然間蹦出這個想法,也隻是苦笑了笑。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生在這樣家庭,能有幾個是有自由的,大多都是身不由己罷了。
……
自打那天聽了某人的講座後,戚寧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早上醒過來,抱著電腦下了宿舍樓,去了離宿舍樓最近的湖春亭。
把電腦放那兒之後繞著亭子不遠處的湖邊來回跑了幾圈。
前些天淨著急補之前的課,都沒怎麼有時間鍛煉,於是戚寧繞著湖邊來來回回多跑了幾圈,心想著補補之前沒跑的。
就在他跑最後一圈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沒吃早飯還是什麼,突然腳下一軟,猛地踉蹌了幾下,差點一頭栽倒地上。
戚寧早上沒有吃早飯的習慣,頂多有時候喝杯牛奶完事,一直都好好的,他也沒多想。
興許是好幾天沒跑了腿有點生吧,戚寧心想。
於是就走到了亭子那兒拿起電腦開始做功課。
上次的聞談墨來學校的講座,壓根沒起什麼本質性的改變。
吳校長求他來這裏講座保著兩個目的,一個目的是為了激勵學子另一個就是想著聞談墨講高興了說不定會跟他談談合作,順便給學校捐幾棟樓什麼的。
到時候他的職位說不定還能調調。
於是乎吳校長又打起了聞不曲母校牌把人又給請來了。
上次是他臨時有事給耽擱了沒有帶他過來看校園,讓他遺憾死了。
要是當時他帶人看了,指不定人一開心樓就捐了呢,所以這次他一定不能錯過這個抱大腿的絕佳時機。
……
於是乎今天本應該出現在聞氏公司StarDream所投資的新劇發布會上的聞總又被大哥強行說到了這兒。
眼看著捐樓這兩個字就要印在吳校長臉上,聞談墨下意識地皺了皺眉,考慮要不要給大哥母校換個新校長。
這可比直接捐樓好的多。換了新校長,也就有新管理。
當然這吳校長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他再說下去可能結果比之前還要糟糕,正準備放棄了,突然他看到了聞談墨那一張萬年不變的冷漠臉突然有了一絲情緒。
吳校長頓時吃驚不已,難道是聞總裁終於看到了一處破到連他都看不下去的地兒了,準備捐東西。
然而當吳校長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 ,隻是看到了一個坐在涼亭裏,低頭沉浸在電腦前的一位穿著白襯衫的少年。
晨光熹微,早上□□點的太陽帶著微暖的光芒輕輕的灑在了少年的身上,即朦朧又賞目。
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滋養下,如同吻在他眼上的蝴蝶,上下擺動的蝶翼透過光,彌漫著一種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