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鍛煉過肌肉,完全是路安南喜歡的那一款。

路安南心不在焉的吃著飯,眼睛偶爾會不自覺飄到白易修那邊,等他意識到自己的眼睛飄過去了,又馬上把眼睛轉回來。

如此循環往複。

養眼又下飯,簡直是在考驗路安南的意誌力。

白易修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的醬汁,他站起身對路安南說:“我去洗一下手,順便換一套衣服。”

路安南鬆了一口氣,他埋怨道:“剛才讓你先穿衣服再下來,自己不聽。”

白易修嘴角上揚:“沒辦法,剛才的我也不知道你會這麼喜歡看啊。”

被白易修這麼挪揄,路安南抬眼對上白易修的眼睛,對方眼裏的笑意讓路安南又想生氣又想笑。

最後隻能氣呼呼的說一句:“還不趕緊去換衣服,小心著涼吧你。”

白易修繞路從路安南的身後經過,他故意停下腳步,在路安南的耳朵後麵低聲輕語:“屋裏明明熱的要命,怎麼會感冒呢。”

路安南想用筷子的頂端敲打白易修的腦袋,看看能不能敲出裏麵的黃色廢料,白易修及時躲開,笑嘻嘻地走遠了。

白易修再出現的時候,他已經換掉原先圍裹在腰間的浴巾,換成一套寬鬆的睡袍。

鬆開的衣襟大大方方展示著獨屬於白易修的鎖骨,往下敞開的部分剛好隻能看到腹肌的上方。

能看到一點,又不能完全看到。

越是這樣遮遮掩掩又不完全遮掩的若影若現,越能帶來引人遐想的曖昧。

白易修的身上被衣料遮掩住的區域明明更多了,路安南卻越發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釋放著更加猛烈的荷爾蒙,氣息強到簡直是撲麵而來,將他淹沒。

果然,沒有攝像頭的約束,白易修終於徹底放開自我,展現出更為猛烈的攻勢。

老流氓這個稱呼用在白易修的身上,還真是當之無愧!

路安南歎氣:“你就不能好好穿上衣服嗎?現在是吃飯時間,不是孔雀開屏的時間。”

白易修睜著眼睛說瞎話:“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屋裏好熱,這樣涼快一點。”

路安南嗤笑一聲,他作勢要去拿桌子上的空調遙控器:“嫌熱就開空調,想打幾度?16攝氏度夠不夠?”

白易修的笑容僵在臉上:“你這是想凍死我?”

“正有此意。”

兩人互相打著貧嘴,雖然誰也不讓誰,但是依舊很有默契的同時端起碗筷,等他們開始夾菜吃飯的時候,兩人同時停下了話匣子,乖乖先吃飯。

吃完後,兩人一起收拾碗筷。

白易修跟路安南並排站在洗碗池前,跟路安南搭話。

“安南,你還是一點都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嗎?”

“沒有。怎麼,你想起來了?”

“依稀有一點,但是太模糊了,我不太確定它們是我的記憶,還是我的幻想。”

路安南好奇起來:“怎麼說?”

白易修緩緩說:“我現在能想起來的畫麵都是你對我笑的畫麵,我可以確定這不是失憶後我的記憶,畢竟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對我露出過那樣的笑容。”

路安南:“……”

白易修繼續說:“放心吧,你的冷淡沒有打擊到我,越是想到那些我們之間存在的美好過往,我就越有動力。”

白易修看向身旁的路安南,眉眼微微下垂,目露柔和:“曾經的我能走進你的內心,現在的我更加能,我要讓你再一次成為那個被我打動,愛上我的路安南。”

路安南的心有所觸動,表麵上仍然努力維持著淡定的表象,隻是那雙加速清理餐盤的手已經暴露他的內心。

洗完所有碗筷後,路安南第一個洗完手,他看到白易修還在慢吞吞的洗手,停下腳步沒有直接離開。

路安南就站在那裏靜靜看著白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