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一次和他見麵,什麼話都沒說,但他這麼聰明,一定知道我要說什麼。

可我仍舊沒有再次看到第一次見到他時的笑,我又把小鳥兒養死了。

……

所有烏崎斯的人都知道,我想要什麼都能輕而易舉得到。

但沒有一個人真正敬重我。

我知道我的基因完美度不如阿忍,威懾力不如A.M.U,世事處理不如九歌,但我莫名其妙擁有比他們都大的職權——我在任何機構來去自如,雖然我懶得去發布什麼命令。

但我知道我不會是“長者”的繼任者,長者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他們對我的身份有自己的猜測,我懶得猜測他們的猜測是什麼。

反正我便糊裏糊塗做我的混世子好了。

我也一直知道阿忍在做一些事情。

他從小就和我不一樣,他好像永遠有要做的事情,有那麼大的責任心。

他看培養基裏的一隻螞蟻都充滿憐憫,這在烏崎斯是很異類的。

我們做的所有研究都是為了生存,一隻螞蟻並不會對我們的生存有任何意義。

所以我小時候偷偷給他起外號叫他男菩薩,儲備團裏一群小孩都聽我的,也都跟著叫他男菩薩,後來一直到他成了公認的長者繼承人,其他人才不這麼叫了。

但我仍然叫他菩薩,我永遠不理解他的行為。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我知道,把秦獲交給他,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後來我一直在想,假如我那天沒有遇到秦獲,就永遠不知道這世上有這麼一個人。

假如他沒有跑回來找我,我對人類的印象也永遠是那個樣子。

當然我說不出這有什麼不妥,隻是這樣的話,我不會覺得一張沒有粘性的創可貼是什麼珍寶。

那天,一個春夜,一場大雨,一隻鳥兒飛向了他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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