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切都還算順利,主人家好客邀請謝懷宇在表演結束後入席參加婚宴,卻被謝懷宇拒絕了,他還是有些不適應身份的轉換,主人家倒也沒為難他,這讓謝懷宇鬆了口氣。■思■兔■在■線■閱■讀■

雖然今天這隻是一場婚宴,但來賓和主人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他心裏倒也沒有特別難堪,權當是參加一場豪門社交了。

隻是謝懷宇沒想到的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他還能遇到故人,這人還曾是謝懷宇的死對頭。

事情一下就變得棘手起來。

謝懷宇在台下準備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對方,是以才會拒絕主人家的邀請,否則在婚宴中與來賓交流,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收獲一些幫助,然而現在情況有變,謝懷宇隻能放棄這個機會,他想著今天是別人結婚的喜慶日子,對方應該不至於做出失禮的舉動,但謝懷宇終究還是高估了敵方的為人。

這樣的場合吃飯看演出都是次要的,甚至連恭賀新人也隻是順帶,賓客更多的是利用這樣一個機會,進行各自的資源置換,誰也不清楚這樣一場宴會結束後,背後可以達成多少合作。

也正是因為這樣,謝懷宇上台表演的時候,賓客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並不在他身上,這讓謝懷宇有些難受麵皮也有些發緊。

從他出道以來,每回登台必定萬眾矚目,而他一開始或許有些緊張,但漸漸就變得如魚得水起來。

一朝落敗,眼下謝懷宇覺得自己仿佛是馬戲團裏賣力求關注的猴子,也因為這樣,謝懷宇表演的時候沒了心思,幾乎是隨著本能在唱跳,結果惹得台下僅有的觀眾,心裏都覺得謝懷宇的演出一言難盡。

就這水平之前還能飛那麼高,看來真的是營銷做得好,粉絲濾鏡也過於厚重。

匆匆致謝後謝懷宇就想下台,他急著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偏偏天不遂人願,臨下台之際,謝懷宇聽到有人出聲攔下自己,等他轉頭看去的時候,原本該主持婚宴的司儀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他學生時代的死對頭。

“哎哎哎老同學留步。”來人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台前,自然地抬手攬住謝懷宇的肩膀做出哥兩好的架勢。

“就這你就想下去啊?這可不行,剛我可看見了,今天台下的來賓可還沒看過癮,你就這麼下去了可不行。”王騰飛的手掌緊緊箍著謝懷宇的肩膀,嘴裏說著俏皮話,臉上的表情也很自然,全然看不出他要使壞。

台下的賓客隻當兩人是想逗趣,謝懷宇見狀心下立時警鈴大作,但他此刻卻什麼都不能做,隻能被王騰飛牽著走。

因為心裏顧忌著對方,謝懷宇的表現看起來很不自然,落到旁人眼裏就是上不得台麵畏畏縮縮,眼見台下明眼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謝懷宇整個人變得越發僵硬。

其實他誤會了台下賓客,眾人看熱鬧的心思或許是有,但更多的還是關注自己的生意往來,對於台上的風波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或者說謝懷宇本身,並不值得他們費太多心思。

王騰飛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這才鬆開謝懷宇,對著他嚴肅道:“剛我可看見了,當年咱們學校的校草,你的才藝可不是這樣的水平,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可見你剛才是真的沒用心。”王騰飛的表情很認真,看起來已經是在明確指責謝懷宇拿錢不幹活。

謝懷宇心下一梗,但這樣的場合又不得不低頭,他剛想開口替自己辯解,就聽到旁邊的王騰飛笑得十分爽朗,“得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