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開門,”看到武小鼓回來漠然衝他說道
武小鼓隻開了大門上的小門。白天這裏是有人值班的,晚上十點基本上不會有人來提犯人,所以十點後這崗就撤了。
“去南門和北門中間集市後的城牆那裏,走我們常走的胡同小路,你在前麵探路,慢點不要有聲音”出了門漠然四處看看說道
“好”小鼓應了聲,關上小門輕腳向南麵跑去。
漠然也跟著跑去相隔十來米,眼前正是月初,月色幽暗,十米外幾乎看不見人。但漠然視力不同尋常,他能清楚的看到小鼓的身影,他保持著距離跟著。二人在胡同裏鑽來鑽去,曆城的百姓睡的很早,天黑基本上都回屋睡覺了,這小胡同半夜基本上就沒人敢走。這亂世誰也不想惹麻煩上身。雖然不腳步聲,但百姓越是有響動越是拴緊屋門,晚上連中國人最喜歡的‘看熱鬧‘都不敢出來看。因為在每個人心裏都沒底,活過今天不知明天還是否能見到太陽。
不過半小時,二人來到城牆下,這裏白天是個露天菜場,也搭了胡亂搭了些小棚子,都是賣菜人自己搭的,遮遮太陽避下雨。晚上沒人會在這。看著七八米高的城牆,武小鼓和首長都犯傻了,這麼高怎麼過去啊。
“我先上去,等回我拉你們上去”漠然放下首長,邊說邊取下小鼓身上的繩子一頭係在腰上,又有知從那掏出雙手套戴上。沿著牆壁蹭蹭的飛快的爬了上去。不一會就在高處不見了。等了十幾秒就見繩子晃動,小鼓忙幫首長係好,首長手抓著繩子,晃了晃繩子慢慢收緊,首長也隨著繩子升了上去。
不一會繩子又丟將下來將小鼓拉上去,他才知道原來這都是漠然計劃好的。難怪漠然沒事好是四處跑,這裏他就帶漠然來了二次。他從心裏升起股祟拜感。
“小鼓你先下去,”漠然將繩子係到牆頭上
小鼓年輕也有力,抓過繩子很快下到底,他晃了下繩子,漠然拉上來,將繩子在首長腰上綁好,位著繩子慢慢放下去。首長這才真相信他們是來救他的。
可就在這時,城牆遠處閃著手電筒的光芒。鬼子巡邏隊。怎麼辦,他一邊迅速向下放著繩子,腦子急速地轉著,不管了先放下去再說。
剛將首長放到底,手電光就照了過來,漠然一手拉著繩子翻身跳將下去,他用壁虎扒住城牆,用刀挑斷係在牆頭的繩子。可是電光速度更快,一個鬼子發現了,叫了一聲,幾道電光迅速向這邊照了過來。同時皮鞋跑動的聲音夾雜著槍栓拉動的聲音朝這邊湧來。
漠然沒有向下下,而是迅速向沿城牆向鬼子的方向移去。他知道如果鬼子跑過來向下照一定會發現他們,牆下什麼遮擋物都沒有,那時他們就會成為鬼子的活靶子,即使鬼子的子彈打不到他們,可以會驚動部隊,那時想跳就更不易了。
剛移了五六米,鬼子就跑過來,手電的光芒在漠然頭上的城垛上閃著,過了漠然這鬼子的腳步放慢了,嘴裏嘰咕著,好像在說“就是這裏”。漠然也翻身躍到城上,輕腳跟在他們後麵,真可謂是藝高人膽大。
漠然見他們在向前向四處照射,有個鬼子靠近牆垛手電筒向下照去。漠然如黑色幽靈般閃上前,龍鳴刀如噬血狂魔連續撕開了後麵四個鬼子的脖頸。
“那裏,那裏”向下照射的鬼子指著下麵叫道,反正漠然理解就這意思,他拿起槍轉過頭想看下他的同伴,卻一下張口不語了,也怪他太專注,連自己身後倒下四個自己人卻沒發覺,他看到一張陌生的少年麵孔正對他笑,一把刀已經穿過了他的心髒。他看看胸口的刀,似乎不相信,因為痛覺和死亡的氣息還沒傳到大腦。直到漠然一腳踢到他,他才感到自己死了,他不是最遺憾的,起碼他看到了殺他的人。還挺英俊的一個少年。
漠然將還亮著的電筒用腳踩滅,他沒見過這東西感覺跟探照燈似的就是照的近點。他撿起最後個亮著的電筒,四處看看,無意間關了電門,滅了。他又推上開關,亮了。他感覺這東西很好,於是關了開關,裝進口袋。返身下了城牆。他顧不上處理S體了,又不知往那處理。現在唯一重要的是快點帶首長到安全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