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緊跟著雪狼後麵,雪狼就像一團發光的白球在山林中跳躍起著,不快不慢,正好合著漠然的腳步。
在叢林中穿了好久,月光忽然照在身上,漠然感到一片開朗。但雪狼的腳步並沒有停,繼續向前跑著。漠然緊跟著,但他心裏還是稍有緊張,這周圍的環境對他來說是陌生的。
這裏像是穀中之穀,跑過的路也由於是夜晚記不得許多,一緩神他的腳步慢了。漸漸眼中的雪狼消失了,他才回過神來。他停下來四處望望,除腳下的狹長穀道,周圍盡是山岈峭壁,月光下更顯得幽深,不禁讓人心驚。他不知道雪狼要帶他去那,也許是他誤解了它的意思,不然雪狼也會等他。漠然想著。眼睛仍向前方探視著。
遠處傳來一聲雪狼的低鳴,漠然高興了,撥腿向前跑去,不遠見雪狼正在前方坐著等他,見到漠然過來,雪狼又開始向前奔去。
不一會雪狼帶著漠然跑進了一山洞,山洞幽黑,雪狼慢了下來。隻在漠然前二三米處,漠然借著雪狼身上的光跟著它繼續向洞的深入走去。隨著洞的延伸,漠然也感到寒的氣息越來越強地刺激著皮膚,手觸到洞壁都是冰一般的感覺。龍陽神功的功效讓他並沒有體內感到寒冷,自動封住毛孔抵卸寒冷。
轉過一狹小彎道眼前突然一亮,卻似寒針刺骨,手腳頓有麻木之感,漠然大驚,急行龍陽神功護體,一股熱流奔突全身,不刻寒意消失,手腳方能自主。漠然四處觀望,原是一石珠懸於洞頂,四射出寒光將整個洞內照亮。漠然不敢久視石珠,其寒意入目更使人周身血液凝滯。石洞不大,卻有冰製床凳,漠然奇怪,難道這裏有人居住,如此寒冷之地,人何以為生。
雪狼看著漠然,但漠然不明白雪狼的用意,卻見雪狼扯著他的褲角拉他向前,漠然隨著雪狼來到一處冰壁,卻見壁內隱隱有字。漠然定目細瞧。字體漸已清晰。字似乎是從冰壁內刻而成。“見此書者,緣為吾徒。師之遺物,寒冰代授。武德為本,不可妄殺。”
寒冰,寒冰是誰,字裏沒講,漠然想著四處看看,也隻見到雪狼。難道是它,它是寒冰。漠然用手摸了摸雪狼的白毛,卻是極柔順,並有絲暖意。
“寒冰,你是寒冰嗎”漠然語道
聽到這聲音,雪狼極有情意地在他身上蹭了幾下,眼中露出種歡快而釋然的光。它又緩緩帶漠然走到一冰製箱子前。雪狼停住了,用爪子拍了拍箱蓋。漠然會意雪狼是想讓他開箱,可他卻發現冰箱跟本開不了,雖似箱子,但卻沒有縫隙。
原是時日已久,冰已合體,漠然抽出龍鳴刀,運功至刀,龍鳴刀頓如赤血,變得炙熱如火。龍鳴刀切開冰箱,裏麵除一本書及一把小刀並無他物,小刀通體黑色,比龍鳴刀還短一半多,未見鋒芒。漠然收刀入鞘,卻不敢去拿那小刀,他知道此時觸碰刀之寒氣會吸附於手,傷及皮膚。小時他曾冬時手觸刀麵,手卻立時被沾於刀上,他心急用力,竟被拉下一層皮。漠然運功至手,將小黑刀拿起,左右看看也感覺不出什麼,隻覺得這刀定非同一般。不然這位老前輩不會放到這裏。他化解刀上的寒氣將刀插入腰間。又拿起那本書,皮麵寫著‘融陽功法’,漠然有些不明,急切地翻開書,借著寒光讀到:武之長技,古以至剛至陽,至柔至陰為限。陰陽剛柔相克,熟不知無以為陰者,何生陽,無以為陽都,亦無陰。陰陽相克亦相生。陽生剛,陰生柔,合陰陽而生者,勢也。勢之若柔似剛,形若千尺之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