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中暴閃著憤怒,它就像一個無畏的鐵血戰士,保衛著它的疆土,獵殺著侵略者。
山浦的隊伍已經將山洞口包圍,正想著怎麼進攻山洞,下麵的鬼子突然大亂起來,喊聲一片,他放眼一望也嚇了一跳,一隻它從未見過的巨大老虎正瘋狂的撲殺著他的士兵,士兵們正瘋狂的向他們這邊跑來,鬼子的身體在它的爪前嘴下翻飛,轉眼白虎已經獵 殺了十五人,包括在隊伍最後麵的六名迫擊炮手。
山浦心裏這個氣大吼道:
“機槍,機槍準備”
幾個機槍手立刻在岩石上架好了機槍。
“打。”山浦下了命令,可機槍手卻有些民遲疑,因為有五個鬼子還沒上來,正被白虎追著。
“開槍”山浦撥出槍來向天開了一槍。
四挺機槍頓時噴出罪惡的火焰,五個日本兵立即被打成篩子,白虎聽到槍聲轉頭想跑,但卻晚了,密集的子彈打在了它的身上,它發出一聲狂嘯,倒在了雪地上。血從它身上無數個彈空中流出,將它一身白色的毛皮染的鮮紅。
而漠然正好趕到崖邊看到了這讓他撕心裂肺的一幕,血一陣翻湧向喉頭湧來,他強吞了下去,忍住悲痛,快速的進入狙擊位置,迅速調好標尺。他首要的目標就是四個機槍手,血債要用血來償。
漠然瞄準鏡中很快出現了一張還顯露著驚恐的年輕的臉,沒等他驚恐之色消失,一棵複仇的子彈敲開了他的眉心,他本是趴在岩石上,頭往下一撲,血流到了歪把子上。讓他帶著驚恐下到地獄接受鍾魁的審判。沒有人注意他,山浦的部隊都為擊殺白虎而歡呼起來,山浦沒有製止,他需要這種士氣。
漠然再捕捉下一個機槍手時,鏡中卻出現了山浦的臉,罩著隻黑色眼罩,這張臉他太熟悉了。他將手移動到板機上,但卻沒有扣動,並迅速將槍口轉向一名將機槍舉過頭頂歡呼的士兵。漠然沒有打他的眉心而是他的眼睛,飛速旋轉的子彈從他的右眼射入從後腦慣出,血漿噴了周圍士兵一臉。
漠然就是要他們感覺到恐懼,他要讓他們一個個在恐懼中死亡。
“狙擊手”鬼子大叫起來。頓時隊伍亂子,一起向岩石後撲去。
“望遠鏡”山浦喊道。
“卟”的一聲,他身邊的又一個機槍手被射殺,血濺了他一臉。
接著最後一名機槍手也被幹掉。漠然開始了無差別射擊。射擊的速度很快,漠然變換了三個位置已經射完了二十發子彈。鬼子被打的一時找不準方向,無聲的憤怒的子彈敲 開了一個又一個鬼子的腦袋,讓他們徹底陷入了恐懼中。趴在岩石後後不敢動。
山浦被激怒了,但卻不想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他知道狙擊手就在對麵的懸崖上,但那麼長一段懸崖,具體的位置跟本無法判斷,而且狙擊手多數擊殺靠在自己身邊的士兵。也讓他心裏恐懼不已,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絕對沒想到會是漠然,他以為漠然已經被自己死死的困在望夫洞裏,垂手可得的戰鬥成果卻被白虎和這個可惡的狙擊手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