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虎回來賭場見到漠然他們,但話他卻說不出口,因為他行事做人的原則跟何金堂有所不同,他雖然的精練老成,也算的上是狡猾,但是他是看人,如果他信任的人,佩服的人,他供的比神還高。但這次卻讓他有些難做,一方麵是大哥給的壓力,如果繼續跟漠然他們來往,對斧頭幫絕對會有影響,另一方麵卻是自身良知帶給他的壓力,如果不幫漠然他們,他一輩子的良心都會有愧。自已也是一個中國人,雖然不能算是堂堂正正,但起碼不能見死不救。
他半天沒出聲,一連抽了三根煙。漠然他們都看著他。也都看的出他心裏有心事。
“虎哥,我看我們還是走了。”漠然誠懇的說道。
“不行,我再想想辦法,要不你們今晚就離開天津。”
“不行,我們的事還沒完。”
“兄弟啊,現在日本人可是到處在找你們,你們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我們才不怕他們呢。”楊思遠說道。
“你們不怕我怕,如果你們在天津出了事,我怎麼跟廖書倫交待,因為大哥有令讓斧頭幫的人不得再幫助你們。”
“虎哥,其實你不用跟廖大俠交待什麼,我們跟廖大俠也隻是在上次滄州比武的時候才認識的。”
“可是我答應他在任何時候幫助你們,既然答應了兄弟的事就不能反悔,這是我做人的原則,如果這點都做不到,那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怎麼去見那些兄弟。”
“虎哥,我們知道你有難處,你放心,廖大俠那裏我們去交待,自從來到天津,虎哥已經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這恩我們還不知什麼時候能還上。”
“兄弟千萬不要這麼說,這次我一定得幫你們,就算你們不是廖書倫介紹來的,就憑你們的作為,我不幫你們也妄為中國人。”
“虎哥你千萬別這麼說,我們自已能解決,真的,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會來找你的。”
“那你們現在準備去那。”
“我們還會在租界裏,我們已經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虎哥你放心吧。還沒什麼事能難倒我們,事情辦完我們就走,你們得小心日本人的報複。”
“這個你們放心,日本人不敢把我怎麼樣。”
“那就好,虎哥,我們這就走了,後會有期。”
“好,我送你們過去。”徐飛虎說這話眼圈都有點紅,他真有點舍不得漠然他們,跟他們在一起是那麼的充實,就覺得自己這幾十年像白過了一樣。
“虎哥,我還要問個事。”漠然在中途說道。
“什麼事,你說吧。”
“我想問下日本特高課的位置。”
“哦,我專門給你們準備了一幅天津的地圖,上麵有清楚 標明天津各處的位置,我還叫人凡是日本人的地方畫了紅圈圈。”徐飛虎遞個一個紙筒。
“那太好了,虎哥,這是我們最需要的。”漠然大喜,地圖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這麼大一個城市要辯明它是很難的一件事,有了地圖一切都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