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政委跟她們一起出了門,他揮揮手,幾個哨兵都跟著他一起離開了禁閉室,走狼魂隊員那裏。美玲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她多麼盼望漠然的身影出現在禁閉室外。
“漠然,這次事件比較嚴重,明天師部會來人調查此事,但是所有的證據對你都不利,八路軍的紀律你是知道的。今晚我們會叮囑崗哨,你找個機會走吧,走的越遠越好。”鄧雲語重心長的說道。
漠然知道說這些話是需要多大的勇氣,特別是團長,這樣做有可能就斷送了他的一生,他深深感受到團長跟政委是愛護他的,而自己卻偏偏又給他們惹來這麼多的麻煩,肖西樓他本是想留他們一命的,可這念想隻閃了一下,殺氣一動卻是什麼都忘了。
“我不走。”漠然堅定的說道,如果他想走沒什麼人能攔的住他。
“你,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聽不懂人話,你不走留這等死啊。”
“我就是想看看他們怎麼殺我。”
“你,我命令你今晚必需給我離開,不管去那,隻準打鬼子。”
“不走,團長這次恕難從命。”
“****的,老子現在就斃了你,省得死在別人手裏。”鄧雲氣的掏出槍來指著漠然的腦袋。
“團長你斃了我我也不走,我不想當逃兵。”
“這不是當逃兵,這叫什麼來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懂嗎?”
“團長,我要是走了,你這兵就沒法帶了,我不走。”
“要你操個屁的心,你被槍斃了老子的兵才沒法帶呢。”
“反正我決定了,不走。”
“好,好,你不走,我走,你就這等死吧。”鄧雲氣的火冒三丈,衝出門去把門帶的山響。
“老鄧,怎麼樣了。”郭政委見鄧雲出來便迎了上去問道。
“榆木腦袋,強驢。”鄧雲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幾個給我守好了,今晚有什麼動靜都不準瞎開槍,明白了嗎。”鄧雲又對幾個哨兵說道。
“明白。”幾個哨兵向禁閉室跑去。
“今晚就看他的造化了。走回去,你們全都回去,誰也不準在這守著,跟守孝似的,難道你們想看到你們隊長死嗎,不想他死的話都給我回去。”鄧雲氣還沒消,隊員們被他吼的都回去了,誰想背上害隊長的罪名呢。
美玲一夜輾轉反策睡不著,團長政委的話讓她很是擔心,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乎的爬起身來,換上夜行衣,悄悄出了營房,在黑夜裏直奔向禁閉室。
禁閉室外四個哨兵好像沒什麼困意,可能是他們剛換了崗。美玲悄悄從後麵樹林摸了過去,哨兵位是門前二個,左右後側各一名。美玲首先處理是是右左側哨兵,她像貓一樣悄無聲息的摸上去,猛著起身,用掌在他脖子大動脈處用力一砍,哨兵哼都沒哼昏了過去,她輕輕把他放下,迅速摸向右邊哨位。
夜比較黑,遠點的東西都看不清,美玲用同樣的方法打昏了右側哨兵,而後順牆沿摸向前哨,前哨是二名,間隔很近,所以要在極快的迅速中打昏他們,卻不能傷他們的性命,這對美玲來說並不是難事。當她突兀出現在他們麵前時,把他們著實嚇了一跳,但很快美玲的出擊就讓他們睡了過去,不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