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家喝酒,吃肉,吃飽喝足了早點休息,明天該養傷的養傷,該休息的休息。”漠然又端起碗了一飲而盡,看到他喝酒大夥都怕了。
王亞茹此刻已經感覺到桌子上的一切都在旋轉了,她幾回都沒能端起碗來,最後將碗端起,眼前的人也開始轉了。
“我,我怎麼看你們都在轉啊。”話一說完,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美玲眼快起身一所抱住王亞茹使她沒能倒在地上。
“美玲扶亞茹姐去休息吧,她喝醉了。”漠然看著王亞茹說道。
“沒,沒醉,我沒醉,誰說我醉了。”王亞茹舌頭都不聽自己使喚了,話了說不清了,按東北話來說就是舌頭大了,人喝醉了。
美玲沒說話直接跟白薇薇二人把她架進一個小洞裏,把她放到床上,她還一個勁的叫著。
“我沒醉,漠,漠然我們再喝。”可慢慢喊了幾聲便睡著了,美玲幫她蓋好被子便跟白薇薇一起來到桌前。
“怎麼樣了。”漠然關切的問道。
“睡著了,隊長喝醉了,從來沒見她喝過酒呢。”美玲說道。
“她心裏不舒服,借酒澆愁呢,睡了就好。”
美玲做為一個女人,好有著比別人更敏感的神經,她從王亞茹的言行舉止中感覺到王亞茹對漠然的愛,她知道單相思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而且她所愛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而又不能表白,更加的痛苦。
如果一個男人能娶二個老婆,美玲絕對不會對漠然娶王亞茹有任何的異義,她的思想中隻要漠然開心快樂就是她最開心快樂的事。但八路軍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特例的,再說了漠然肯定不會明白王亞茹正在深愛著他,漠然對感情是比較被動式的,或者說是比較遲頓的那種。
所以當漠然說借酒澆愁的時候她很明白,但她明白的跟漠然的意思卻是有區別的,漠然的借酒澆愁是想指獨立團鄧雲跟郭政季的犧牲給王亞茹帶來的打擊。
大夥又喝了一陣,好酒好肉很快就讓大家喝的差不多了,話也都多了起來,還有幾個已經不行了都被拖到洞中休息了,隻有漠然還在喝著,二大盆肉也見底了,三壇灑也喝完了,酒終於喝完了,按事先的按排,美玲她會睡在一間較幹淨,通風也較好的山洞裏,其他的男隊員就分成二隊,分別睡在另二個山洞裏,這洞很大,光周圍的小洞都有二十多個,最多可一次容納二三百人居住,沒多會洞中就傳出來隊員們熟睡的酣聲,今天他們也確實累了,加之戰鬥與撥涉使他們一直沒有好好休息的機會,現在整個身心都放鬆了,所以都睡的很香很香。
漠然沒有睡,他感覺到自已肩上的擔子很重,現在沒有人來指揮他,所有的事都得他來拿主意,他覺得很累。他來到洞口,點起一根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煙霧從鼻中慢慢的冒出,飄散在夜色之中,明天的行動他隻想去曆城了解一基本情況,看下戰敗後的山崎能什麼其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