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知道什麼。”
“川崎聯隊長住在那裏,外麵的守衛情況,曆城的布防情況,還有藤田雄的特攻隊住那裏。”
“不知道,我是一個大日本軍人,不能出賣自己的戰友。”
“這些你不說,我也會知道,但即然你選擇了死亡,也別怪我不客氣,明天你的頭將會出現曆城的城樓上。”漠然聽著他說大日本就來氣,小日本偏要稱大,但美玲在旁邊他也不好發作。
美玲翻完這句這家夥到急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吼道。
“帝國軍人是不會向你們支那人投降的,你的,帝國的敗類。”最後幾個字是指著美玲講的是中文。
這下可把漠然氣著了,前麵的美玲再說完,他起身對美玲說道。
“美玲,你先出去。”
“漠然哥哥,我。”
“沒事,我不會殺他,你出去等會。”
美玲看著漠然,她在這裏的確有點尷尬,畢竟她是日本人。
美玲出門後,漠然坐了下來,看著川島,臉上又露出了笑容,笑的川島心裏發毛,不知道漠然想幹什麼。
“坐下,你想死是吧,那我給你說下死法。聽的懂嗎?”漠然說的很慢,很有力。
川島點點頭,漠然看著都想笑,說死法他還點頭。
“首先,讓那三個被你汙辱的姑娘割了你的舌頭,鼻子,然後。。。”說到這漠然頓了下,用手指在口中打了個口哨,刷的就從洞口跑進隻高大威猛的狼狗,閃著凶光的眼睛瞪著川島一郎低聲吼叫著,隨時都可能猛撲過去。
“然後你就是它的了,這也是你們大日本軍人常對中國老百姓做的,也讓你償下被狼狗咬死的滋味,怎麼樣,川島先生。”漠然依然很慢的說著,他怕這家夥聽不懂。
川島看到雪林,聽著漠然的話,冷汗刷的就下來了,身體也開始發抖了,但嘴上還不叫饒,聲間打顫的說道。
“你們八路軍不能這樣對戰俘。”
“老子現在不是代表八路軍,是代表老百姓,說是不說,雪林。”漠然站起身來瞪著他,臉上全無笑意,眼中也露了讓人心驚膽戰的殺氣。
雪林聽到主人喊,立刻做出要猛撲的姿態,隻要漠然說聲‘上’它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撕碎它麵前的這個人。
“等,等等,我,我說,我說。”川島臉上的冷汗像小溪般順著馬臉流淌下來,他渾身都汗透了,還好是受過訓練的,沒尿褲子。
漠然從衣兜裏掏出一張畫好的曆城圖,攤在桌上說道。
“好,你把我問的都標在圖上,明天我會去看,如果有錯,你的死法不會變。”
“那,你真的會放我走嗎?”川島看看雪林他不放心。
“出去叫美玲進來。”漠然拍拍雪林,雪林收回了殺氣,頭在漠然的手上蹭了蹭,跑了出去,一會美玲就進了洞,被雪林一拉衣角她就知道是漠然找她了。
美玲進來時看到川島正用筆在圖上用心的標著,標的是日文,她沒出聲,靜靜的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