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無措,笑著說:“你要早點習慣。”
童越斜眼瞪了一眼程執,轉身走到門口,拉過行李箱。程執在其身後笑著喊道:“最裏麵那間是我們的主臥。”
“知道了。”童越頭也不回的拉著行李就往裏走。說是走,確切的說不如說是逃。
走進臥室,童越鬆開手,仔細的看了看。程執的臥室是白色的色調,簡潔幹淨。臥室裏有獨立的衛浴,還有一個內置的衣帽間,裏麵的一麵牆掛滿了襯衫西服,全部都是高級定製,按照顏色深淺擺放的整整齊齊。另一麵則比較空,隻有少部分的休閑服。衣帽間的中間是展示櫃,手表,墨鏡,領帶,腰帶,看得出程執是個很有個人品味的人。
童越打開箱子將自己的衣服掛到空的地方,和程執一對比,他的衣服少的可憐,還不及對方的一半。
“衣服怎麼這麼少?”程執收拾完廚房,走進臥室正好看到童越在整理衣服。
童越聳聳肩:“很多都讓我扔進舊衣物箱了,就留了這麼幾件喜歡的,本打算走之後讓劉燃燒給我,誰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
程執認出了這幾件衣服都是上一次購物時他買的那幾件,心被輕輕觸動。程執從背後抱住童越,手環抱住腰,童越的腰很細,程執抱的緊緊的,兩個手臂平行疊在一起。程執輕吻了一下童越的頭發後,一側臉頰輕枕著童越的頭,說:“沒關係,我們明天去商場買。”
童越仰著頭,靠在程執的肩膀上:“好。”
程執:“還有什麼沒收拾?”
童越慢慢站直身子,回頭看了眼地上被打開的行李箱:“沒什麼了,就剩些瑣碎的東西。”
程執順著童越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的外套:“這衣服沒想到你保留了這麼久。”
童越拿到手裏,坦言道:“這是當初你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回想過去,程執不在的日子,那些個孤獨的夜晚,童越都是靠著這件衣服,睹物思人。
程執:“這話說得不準確,我記得是你搶走的。”
童越扁扁嘴,不說話。
程執走到衣櫃旁,拉開下麵的抽屜,拿出了那件他保留多年的披風。
“這是?”童越一眼認出了當年他逃離時留下的披風,“你還留著?”
程執:“怎麼?就允許你保留我的東西,不允許我保留你的?你知不知道那次是我的初吻?”
童越一怔,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衝動竟然奪走了程執的初吻,不過轉而又竊喜自己當初的行動,“我也是初吻,而且我隻吻過你一人。”
“騙子。”程執反駁,“我看到過江深吻你。”
“什麼時候?”童越大驚。
“情人節那天,在公司我看見了。”
童越回想了一下,“那天你不是在相親嗎?怎麼會在公司?”
“什麼?”
“那天你和鄭依依兩家一起吃飯了吧?變相的相親見麵會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程執頗感意外。
“劉燃看到了告訴我的。”
“所以你是知道了我在相親,然後就和江深接吻了?”
“沒有,那天我隻是心情不好在辦公室裏喝酒被他撞見了。他想吻我,我避開了,他隻親到了我的脖子。沒想到會被你看到。”童越解釋道。
原來都是誤會,程執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他甚至因為那個他以為的吻,觸發了易感期。
“你呢?你和幾個人接過吻?”童越反將了程執一軍。
程執誠實的交代:“除了你還有兩三個,在國外的時候談過對象,不過時間都不長。”
“為什麼?”童越吃驚,在他看來程執不像是個濫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