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地方落著紅痕,是方才肆虐留下的痕跡,他的心情很好,“還算入眼。”
顏如玉輕哼一聲,他的臉要是隻能算入眼,那世上就再無其他人能看得下去了。
可如果不是為了臉,顏如玉著實想不通。
他從儲物空間取出件新的衣裳,動作間露出了胳膊上那隻緊箍的漆黑鐲子。
公孫諶盯著看了幾眼,神色暗沉下來。
背對著他穿衣的顏如玉沒看到,待他重新理順,又變作人模人樣的時候,他才輕聲說道:“可我還在生氣。”
公孫諶:“……”
他不可思議地扯了扯顏如玉的頭發,像是沒想到顏如玉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顏如玉起身快走了幾步,站在桌邊看著公孫諶,“蓮容,我不喜歡被人強迫,也不樂意成為泄欲的工具。”
他太清楚素白大佬的性格了。
公孫諶做慣了□□者,壓根不會管顧旁人的意見。想要的東西便去掠奪,喜歡的東西便要霸占,強硬扭曲的姿態不容人退縮,卻會讓人窒息。
在素白大佬看來,方才已經算是告知,日後再發生相同的事情已是必然。
可顏如玉不願如此。
且不說兩個大佬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敵對,公孫諶的霸道獨占必然會與他發生衝突。如果是對等的關係那還有牽製的可能,如若隻是依附的嬌花,那便隻能徹底被其灌溉,日後如何生長修剪全然不遂人願,他壓根不想做那等委身於人的廢物。
公孫諶:“你想讓我與那廝一起做你的裙下臣?”他的嗓音低沉陰冷,聽不清辨不明的情緒在緩緩流動。
顏如玉想踩他一腳,想想又不敢。
隻能在心裏過癮。
“你在想什麼?在罵我?”豈料公孫諶還挺敏銳。
顏如玉立刻搖頭,“沒有,我的意思是,我不願意與人當炮.友,你想打.炮去約別人,我不約。”
他看著公孫諶擰起來的眉,還好心解釋了一下炮的意思。
公孫諶:“……你給我過來。”聲音裏聽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顏如玉謹慎地往後倒退了一步。
公孫諶露出猙獰的笑容,抬手弓起,像是要硬生生將顏如玉給拖曳過來。
顏如玉一驚,下意識再往後退,原以為背後是一片空餘,卻一腦門撞上了堅硬的觸♪感。
……這怎麼感覺有點熟悉。
他抵著那東西往上瞧,隻看到一片蒼白。
凍結一切生機,冷得讓人發顫。
“如玉。”
漆黑大佬握住他的肩膀,將踉蹌的顏如玉扶穩。
倚靠在床榻上的公孫諶慵懶地瞥了一眼,“晦氣,還是給你進來了。”
從此話中,顏如玉可以腦補出一萬字的爾虞我詐。
但此時此刻顏如玉是萬分感激漆黑大佬的出現,甚至想抱著他親上兩口。
要不他就真的得考慮是和素白大佬打起來還是躺下失.身算了……他那些魔獸真的能抵得過白大佬十招嗎?
黑白大佬森冷地對視許久,最終黑大佬將如玉抱起離開了。
黑大佬並沒有帶顏如玉回到屋裏,而是將他引到院子坐下。然後抵著嘴悶悶咳嗽了幾聲,指縫有少許血絲,驚得顏如玉猛地站了起來,扶著他的胳膊驚怒,“這是怎麼回事?”
“無礙,他也討不到好去。”
大佬的聲音有幾分沙啞,“你可有事?”
顏如玉肉眼可見僵硬起來。
黑大佬歎了口氣,他重新讓如玉坐了下來,很謹慎地沒有碰到他。
“那瘋子肆意妄為,讓你受驚了,是我沒有及時趕到。”
各自入屋後,察覺到隔壁的不妥,他已經是最快速度趕去了,隻是瘋子特特布置了陣法,為了破解他頗費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