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狠狠地撞擊著那一點。展昭在這不知痛楚還是快樂多些的情事中，模糊地呻[yín]。直至最後，肌肉因緊繃而疲軟無力，卻更加分明地感覺到白玉堂在體內摩攃著內|壁所帶來的感覺。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流從下腹衝起，剛想要解脫，卻被白玉堂一把握住。
“貓兒，我還沒好，再等等。”展昭發現白玉堂在床第間的霸道更甚平時，他翻了翻白眼，卻無力將壓在身上的人一腳踹下去。
身上的人快速地進出了幾次，繼而釋放了出來。展昭感受到那股熱流的衝擊，身下一輕，也泄了出去。
兩人微微喘著，都感覺有些疲累。
“貓兒……”白玉堂一摸過去，那人果然全身都是薄薄一層汗。
“……幹嘛……”展昭懶洋洋地回答著。筷感過去後，現在身後脹痛莫名，腰更是像要折了一般。
“我一直很想問，上一輩子我死之後你是怎麼過的？”白玉堂翻了個身，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發光。
“還能怎麼過，”展昭抬眼看他，把頭偏向一邊。“三十而立，娶妻生子；七十古來稀，然後現在就在這裏。”
“真幸福。”白玉堂酸溜溜地說。“你妻子是誰啊？我認識的不？”
展昭把頭轉回來，笑笑說道：“你當然不認識。那是後來結識的。”
“可惡！”白玉堂咬牙切齒地說，臉都青了。看來若是那女人活在現世，非被他一劍劈了。“貓兒，你明明說過……”
“說過什麼？”展昭轉過身麵對白玉堂，笑容擴大。
“沒有。”白玉堂悶聲悶氣地回答。
“開玩笑的。”展昭伸手攬住他，淡淡道。“我前三十年在開封府任職，後十年去陷空島守墓，終生未娶，無子。”
不料得到的是這樣一個答案，白玉堂完完全全楞住，而後疼痛不可遏止地從心底升起。
往事種種，忽然逼至眼前，白玉堂的眼淚忽地就下來了。
“這有什麼哭的？”展昭伸手替白玉堂抹了把臉。“死亦長相思，我是定不會負你的。”
“我這不是高興麼。”白玉堂猛地張臂把眼前的人一把抱住，死死揉進懷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別鬧，我還要洗澡。”展昭被抱得有些窒息，伸手推了推。
“別動，就讓我好好感受一會。”白玉堂耍賴般地，死死不肯鬆手。
聽到他的話，展昭安靜了下來。
他們就這樣相擁著，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生命輪轉，他們又再次相遇。
前塵往事，俱已作土。就算容貌已忘，人亦不在，但惟有那深情，有如山風回環往來，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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