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打造出來的商品。
關鍵這人自己要是有點自己的堅持，祁調都不會這麼不喜歡對方。
這人本質上就沒有能拿出手的東西。
才藝，才藝沒有，人品，人品沒有，努力，努力沒有。
祁調曾經跟他接觸過幾次，就發現這人是個在資本的搓揉捏造中還怡然自得的存在。
粉絲就是流量，就是經濟，對他而言都是變現的工具。
微博上的所有動態，都是有意為之。
每一次發博都會引起一波割韭菜。
見他坐在陸子淵身邊，祁調整個人心情都不對。
蔣石強注意到，問他：“怎麼，怕自家小朋友被人欺負？”
祁調讚同的同時辯駁一下：“陸老師比我大。”
“那難不成你想當弟弟？”蔣石強一副經驗賊多的眼神看他。
祁調還真卡了一下，怎麼說，他真沒想過叫陸子淵叫哥哥，總覺得把自己給叫弱了。
見他哽住，蔣石強就明白的差不多，湊到他耳朵邊說：“你知不知道現在網絡上流行一句話？”
“什麼？”
“年下不叫哥，心思有點多。”
這話分明沒說什麼特別直白的言語，但祁調就是瞬間反應過來，他看向蔣老師，有些無語：“蔣老師這麼時髦？還能關注到這種小眾的圈子。”
蔣石強一臉篤定的看他，回道：“你也一眼。”
說完便撤回去。
祁調再次看向坐在嘉賓座位上的陸子淵，對方麵上沒什麼表情，但相處這麼久了，他很多習慣祁調已經都能分辨出來。
這會兒陸子淵表情淡定，但身子卻微微往跟許言相反的方向側開。
眼睛也不看許言，對方叭叭叭說幾句，他可能才回一兩個字。
是非常明顯的嫌棄了。
祁調忽然間就開心起來。
嘉賓全都上來之後，直接就開始重頭戲，所有導演一個個開始挑選自己的演員。
一個導演有三個名額，而演員最後隻能選擇一個導演。
這裏也有個賭博的成分，當前麵的導演公布他所選擇的演員之後，這個演員還能反選導演，如果沒有選擇這位導演的話，就得等下一個選擇自己的導演。
所以如果前麵沒選擇導演，很有可能出現後麵沒有導演再選他，導致他自己無人選擇的情況。
所以選擇導演的時候，也要想一想，多加思考一下，要是最後舞台上就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就很尷尬了。
第一位導演是個古裝戲的導演，不是大導，但也有成績穩定的作品。
該導演上來直接亮出自己的選擇。
“許言，陸淵，張凱。”
這名導演發表了一番自己的看法，對這三位在節目中的表現分析了一番。
輪到三位演員反選。
陸淵，搖頭，許言，搖頭，張凱見他倆毫不猶豫，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陸淵。
陸淵衝他笑笑，善良的張凱便點頭了。
也是草率。
第八十七章
在這位導演之後，接下來的三位導演全都選了陸子淵，許言的出場率也很高。
不過他們倆在網絡上應該就不是一個level，許言這種對標祁調的流量，淡然有很多導演想要選擇，但現在居然被一個剛火沒幾天，還沒什麼代表作的陸子淵給壓在地上。
許言還湊到他身邊來：“陸哥人氣不錯，看起來好多導演都很喜歡你。”
陸子淵沒接他的話茬，也不想揣摩他語氣裏的含意，好好一個人，活的跟離了綠茶就活不了似的。
不過為了不被他的粉絲噴，不鹹不淡回應一句：“謝謝。”
你說啥我都當你是真的在誇我。
導演選人的環節，很快來到第六位，第六位便是華資的導演，馬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