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葉兮顏轉身禮貌的打招呼。
手一揮又將匕首收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老頭子怎麼會回來,他不是在她之前搬出去了嗎?但是這個老狐狸還是不得罪的好,再說老狐狸也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你...你個孽障,你敢和父親動手?不對,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身手了?”葉之秋摸著脖子驚訝的說,他竟然沒察覺到葉兮顏出手前的預兆。
“坐下來說,這樣像什麼樣子。”葉戰率先坐進了長沙發內,拍拍旁邊示意葉兮顏過來坐。
葉之秋也坐回去摟住被驚嚇了的郝佳佳安慰著,葉兮顏冷哼一聲坐在了葉戰身側:“嗬,我為什麼不可以呢?我早說過我已經不是以前的葉兮顏了,以前的她可以一次次忍讓、退讓,可是我不會!她可以笨蛋般的被人一次次陷害、汙蔑,可是我不容!我不容許任何人帶給我絲毫的傷害,傷害過我的人我會讓他生不如死,那怕這個過程會讓我一無所有、讓我墮入地獄,我也不會膽怯,我不會讓傷害過的人逍遙快活。”
葉兮顏冷笑著看了眼瑟瑟發抖的葉惜晴繼續說:“至於我的身手,這個問題你不覺得問的很好笑嗎?你曾在乎過我嗎?我會什麼、不會什麼你又怎麼會知道?不要以為我活了淒涼的十六年,忍過那屈辱孤獨的五年,就可以忍你們一輩子依舊不懂得反擊,在背後跟我玩手段,你們還不夠資格。”葉兮顏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郝佳佳、葉惜晴母女兩人。
“小顏,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是媽媽啊,我怎麼會傷害你呢?你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郝佳佳虛偽的扮演著慈母。
“誤會?嗬,是嗎?對了,許久沒登門了我總不能空手上門,先送葉師長些精彩有料的東西來調節一下你枯燥的人生吧。”說完打開沙發上隨意扔著的軍綠色的休閑帆布包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推向葉之秋,然後乖巧的笑著繼續說:“這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我相信有些東西有了個精彩開頭,葉師長也可以找到後續的部分吧?當然除非葉師長並不想找,那我就隻好說葉師長的人生隻好繼續枯燥了!”
葉之秋身體前傾拿起牛皮紙袋,郝佳佳的手指緊緊的抓緊了布藝沙發,她突然間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葉之秋看了兩張紙張後用探究的眼神看了眼郝佳佳後將牛皮紙袋扔到桌上對葉兮顏怒喝:“這都是無稽之談,沒想到你會這麼壞,居然學會了陷害人,偽造假證是犯法的!”
葉兮顏自嘲的笑了下,她還在期許葉之秋也許還有點父女之間的情感,也許會徹查以前的這許多往事,可惜她還是高估了葉兮顏在葉之秋心中的分量啊……
“無稽之談?陷害?假證?那麼你為什麼不敢看下去了呢?怕你心愛的女人從純潔的公主變成惡毒的王後?還是怕你乖巧的女兒也變得麵目全非呢?我真為媽媽不值得,你以為媽媽被莫名其妙的破了那麼多髒水,她什麼都不知道嗎?她知道!她知道是誰在背後做黑手,她更知道這一切是在某個人的默許下才會發生的!所以她聰明的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她知道你不會相信,你會否認,所以她才被一次次的汙蔑,一次次的被推倒風口浪尖,一次次的孤立無援,這一切直到她死才結束!”
葉兮顏大聲的說著,屋內的人臉色各異,葉之秋想阻止卻被葉戰瞪得不敢說什麼,隻能容葉兮顏繼續說下去。
“五年前媽媽死了,所以所有的栽贓陷害就輪到我去體驗了是嗎?因為我還當某些人是家人,所以我忍了五年!現在,死而複生再次歸來的我不再渴求什麼狗屁親情,所以也不會再那麼善良了。葉師長這些東西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拿給你看,我不期許你為我們母女做什麼公道,但是我卻要在你心頭戳上一根刺,一根拔掉會流血,不拔會疼痛的刺。讓你終生不得安寧,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你是幫凶,你在午夜夢回是否應該去想著你欠下的血債!嗬嗬……”
看著眼前臉色大變的三人,葉兮顏身體靠後愜意的眯眼嘲諷的笑著,葉戰將手搭上了葉兮顏的右手,葉兮顏愕然的回頭,看到葉戰正目光讚許的看著自己,葉兮顏微笑著將頭靠上了葉戰的肩膀。
葉之秋狠狠的咬著牙:“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狠心!無情!嘲諷!惡毒!這都是誰教你的?”
“誰教我的?這都是你們精心教育出來的,你們忘記了嗎?葉師長你親自教我什麼是冷漠、無情,我親愛的後母郝佳佳教我何為虛偽、算計,同父異母的姐姐葉惜晴又不厭其煩的教我如何偽裝、陷害,我學的還不錯吧?是否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感覺呢?”葉兮顏曬然冷笑。
“你都不把我們當家人,那你還回來做什麼?”葉之秋徹底的惱羞能怒了。
葉戰搭在葉兮顏手上的手握了下表明態度說:“可別算上我,我還是你爺爺,你也是我唯一的孫女,以後爺爺的這一攤子事都會交接給你的,葉家隻有你一個嫡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