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搖搖頭,“Whyno,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左予菱看向俞堃,俞堃拿出何氏集團的資料給William看,“之前我們已經向WH公司提出了合作意向,但是一直沒有收到回複,你可以放心,我們何氏集團絕對有實力!”
William認真地看著何氏集團的資料,俞堃則緊張兮兮地看著左予菱,左予菱心中也不是很有底,但願事在人為。
William看完何氏集團的資料有些意外地問:“你確定你已經向WH公司提出合作了嗎?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何氏集團我聽說過,是亞洲同行業龍頭,在歐美也有一定盛名,我們WH公司,正在擴展中國大陸市場,我很願意和你們合作!”
“真的?”俞堃受寵若驚,他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
“當然,我沒有理由拒絕啊!和何氏集團合作,我相信對我們WH公司,也能帶來很好的效益,具體的合同細節,你明天到WH公司總部,和我的助理細談!”
“可是……”
俞堃想問William對何氏集團這麼滿意,為什麼WH公司卻一直用官方的語氣,來敷衍他們,但話沒說完,就被左予菱搶先一步,“William,謝謝你!”
“不用客氣,能幫到你的忙,我非常榮幸,再說了,和何氏集團合作,對兩家公司來說,是雙贏!”
雖然William的話不無道理,但是左予菱還是打心眼裏感謝他,如果不是他,他們不可能會那麼順利,再此左予菱忍不住感歎,人還是善良點好,因為人都有需要幫助的一天。
公事談完後,大家便像朋友一樣輕鬆地聊天,當然大多數話題都圍繞著中國功夫,左予菱這個門外漢,也大大方方地分享練功技巧,一晚上相處的分外融洽,很晚才散去。
在回房間的路上,左予菱的三步路,抵不過俞堃的一步路,俞堃見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左予菱,奇怪地問:“予菱你怎麼了?”
左予菱有不好的預感,何寒勳如果醒來,知道他被左予菱下了藥,不殺了她才怪,想起何寒勳那張撲克臉,左予菱心裏就怕怕的。
“那個……俞堃,你要不要去何少房裏,看看他醒了沒?”
俞堃想起左予菱給何寒勳下藥的事情,何寒勳是肯定不會舍得收拾左予菱,但是他不一樣啊,何寒勳會不會把他當幫凶,給暗殺了。
這種事情,他還是不要湊熱鬧的好,“予菱,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說完俞堃飛快地跑到他自己的房間門外,掏出門卡,刷卡衝了進去,嘭地一聲把門關上,剩左予菱一個人佇立在走廊裏!
左予菱倍感淒涼,這就是人心……
更讓左予菱感覺淒涼的是,她出門沒有帶房卡……
此刻,她覺得世界都崩塌了,不僅她自己開的那間房的房卡沒帶,何寒勳房間的房卡也沒帶,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要叫何寒勳給她開門!
OH,NO,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嗎?
就在左予菱門口抓狂,想找塊豆腐拍腦門上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左予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何寒勳打開門,麵色冷峻地說:“你再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進,怎麼可能不進,左予菱像兔子一樣,靈巧地鑽進房裏,尷尬地笑,“寒勳,你……”他不是睡著嗎?怎麼就醒了?這安眠藥的效果不怎麼樣啊!
何寒勳突然轉身,一本正經地看著左予菱,一步步靠近,左予菱看他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心虛地往後退,她退何寒勳進,不一會兒左予菱便退無可退,貼在了牆麵上,何寒勳就勢把手放在牆上,把左予菱困於手牢之中。
呃呃呃……死了死了……求溫柔對待,“寒勳,我錯了……”
何寒勳好像沒有聽見左予菱說的話,還是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幽深的瞳孔,深不見底,“予菱,我們明天去注冊結婚吧!”
“啊?”左予菱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何寒勳又說:“就這麼決定了,明天我們去注冊結婚,再回國補辦婚禮,好了,我累了,晚安!”
什麼狀況?
左予菱還在雲裏霧裏的時候,何寒勳已經大步瀟灑地朝臥室走去,左予菱趕緊追上去,“喂,你什麼意思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結婚?”
何寒勳奇怪地皺皺眉,“好端端的為什麼不能結婚!”
左予菱除了汗,還是汗,難道她給何寒勳下的藥超標了!要麼他就是在夢遊,對他一定是在夢遊,不然他怎麼不問她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不過,他說要和她結婚,左予菱心裏還是樂開了花,心裏甚至還期待著何寒勳不是在夢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