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
這股莫名的被長輩囑咐的即視感讓蔣程黎打了個顫,都是玩慣了的老手,陸戰現在卻一副過來人的情聖模樣。
蔣程黎嗤了一聲,隻能感歎紀尋身為主角受的魅力過大,笑著拍了下陸戰的肩頭:“不用你操心,走了。”
陸戰看著蔣程黎挺直的背影,腦補了他表麵豁達故作灑脫下一顆傷痕累累的心,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心情卻莫名有些愉悅。
今天他對發小的印象徹底顛覆,倒也沒覺得厭惡,畢竟喜歡上他也是難以自控的事,不能怪蔣程黎。
第40章
蔣程黎出了病房, 順路去看了看遊繁,他也在這家醫院。
遊繁的是無菌病房,隻允許一個人探視, 走廊上蔣程黎看了一眼紀尋, 紀尋心領神會, 點了點頭獨自待在門外。
遊繁依然還在昏迷,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 臉比起之前要瘦削許多, 本來就蒼白的臉色如同蒙上了層灰霧。
醫生是個中年男人, 眼睛不大但透著精光, 是蔣程黎半個月前特意從h市找來的遊繁私人醫生, 對遊繁的情況了如指掌。
“他的腿有什麼進展嗎?”蔣程黎雖然和遊繁相處不多,但他穿書開始的那段時間受了他不少照顧,也不忍心見他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其實遊先生這些日子曾經清醒過, 他的腿並沒有大礙,不是造成昏迷的直接原因。”
醫生穿著白大褂, 視線緊緊黏在蔣程黎身上,看得他有些不自在。
不知為何, 蔣程黎總覺得醫生的視線太過灼熱,仿佛是想從他身上窺探出什麼。
“那直接原因是什麼?”被醫生看得太過不自在, 蔣程黎換了個姿勢翹起一條腿,語氣驕矜。
“直接原因是遊先生的心理因素, 受到重大打擊就會這樣,據我所知是家族遺傳, 您的母親遊夫人也層因此有過去國外就醫的經曆。”
這段劇情原文裏並沒有提,蔣程黎也不確定是不是他看漏了,至少家族遺傳在渣攻身上並沒有體現。
沒人能給他打擊受, 從來都隻有他讓別人受打擊的份。
渣攻的家庭情況在原文裏隻是個背景板,蔣程黎穿來後沒遇到這方麵的問題,也就忘了仔細調查。
麵對醫生的閃著精光的眼神,蔣程黎沒法說他根本不知道,隻能不置可否:“你接著說。”
醫生見狀,低頭笑了笑:“蔣少自己家的事肯定比我清楚,也知道這病不好治,能不能治好、治好會成什麼樣,結果誰也說不好。”
蔣程黎皺了皺眉,直到從醫生這不好再套出什麼,還容易露出破綻,也沒在說什麼。
蔣程黎讓醫生出去,自己又在遊繁病床前站了半分鍾,也就出去了。
紀尋還站在門口,見蔣程黎出來走過來問:“管家先生怎麼樣?”
蔣程黎搖了搖頭,心情沉重:“還跟之前一樣。”
紀尋沒說話,隻默默陪著蔣程黎,等到了門口幫他重新圍好圍巾,把大衣的扣子係到最上麵一個。
經他這一番動作,蔣程黎想起曾經他和紀尋被困在山裏的賓館時,係統說過攻略對象不會有事,按這個說法來看遊繁遲早會醒。
這麼一想,蔣程黎頓時鬆了口氣,積壓的陰雲散開。
*
紀尋頭上的傷並不重,回了公寓待了兩天就好得差不多。
這兩天蔣程黎在忙著調查渣攻的家庭背景資料,本來就是自己家的事情,找起資料來並不困難。
蔣程黎看完大致對背景有了個大致印象,渣攻的父母雙亡,他的父親是在他三歲時出車禍死的,母親是在他六歲那年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