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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自安欲言又止,林慕心中歎氣,明明是春闈聖上欽點的榜眼,前途何等坦蕩,卻因二房 這一個兩個糟心的親人,白白耽誤,又因這樣的生母遭人議論,林自安雖是走出了,卻終究受 了些彩響吧。
“安哥,姻緣都自己走上門了,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衛潛既已下了決心,想來衛家也是 同意的,您可別胡思亂想,傷了自己也傷了衛大哥。”
"慕兒說的有理,一切順從天意吧,說起姻緣,再過八個月,你與季哥便要成婚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林慕和季睿修相識快兩載了,再過不久,他們便要穿上喜服,成 為最親密的人了,每每想及此,他就倍感幸福。
兩人正說著話,許秀琴便抬了一盆炸的金黃酥脆的土豆片進來,這是林慕最愛的零嘴,從 前想著費油也沒吵著要許秀琴做,如今是想吃多少都可以了。
“剛炸出來的,熱乎著呢,不過這東西吃多了嗓子幹還上火,可要少吃些。”
“知道了,娘。”
今年他們家人多,又是第一次過林慕真正的生辰,許秀琴便想著整頓豐盛的,一早就和周 奶娘兩個在灶房裏忙活。
林自安一直歇到午後才歸的家,廚房裏也無需林慕幫忙,便披上那件狐白裘往季#修家去
快到季家卻正巧碰上季睿修,兩人也是心有靈犀,競都想著對方,季睿修牽過林慕的手, 兩人慢悠悠往季家去。
“你剛剛忙什麼呢?”
“看鋪子的賬簿,這食鋪平哥兒管的很好,不過幾個月收入卻很可觀,那絲綢鋪子更是暴 利,我想著年過了就給掌櫃夥計漲漲工錢。”
食鋪賣的就是獨一份的新鮮,這味道不一定人人都喜歡,但隻要有一成人喜歡就不愁生意 。那絲綢鋪子更是借了華洲錦鍛的美名,精致美觀不說,有錢之人喜歡顯擺,生意好也是情理 之中的。
“應該的,虧的他們賣力。”
季睿修也不在此事上多說,他剛剛得到四海的消息,王貴半年前曾出現在東洲,雖是還沒 找到人,想來用不了多久了。
“真的嗎?”
聽到這樣的消息,林慕很是高興,這兩個月來,但凡閑下來他心中就隻想著這事,這仇一 日不抱,心中的巨石就一日壓著他。
“嗯,再過不久,這王貴定能找到。”
“這樣好的消息也要和舅舅說呢,舅舅也是一刻閑不住,大寶又是性子鬧的,兩人一早就 和我爹上了山,晚些時候可要告訴他,讓他樂嗬樂嗬。”
說起來,林慕終究沒有幼時的記憶,但白家兄妹卻是一同長大,情誼深厚,要說恨,隻怕 白君炎心中更甚。
那日見識了季睿修的畫工,林慕心癢難耐,季睿修也樂得指導他,這會兒無事,林慕便叫 季睿修坐著,自己則開始畫起來。
林慕也算好天賦,季睿修指導幾日便有鼻子有眼了,這畫雖不及季睿修,但也有八分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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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獻寶似地將畫捧到季睿修麵前,季睿修看著林慕的畫作,隻覺得心中酥|麻又愉悅,一 把抱過林慕就是一陣火辣的親吻。
屋外白雪揚揚,屋內卻是情正濃。
傍晚,陸陸續續的爆竹聲便傳來,待許秀琴將吃食弄好,林生放過爆竹,年夜飯便可開動 了。
今年加了幾個人,連季睿修都沒去他堂兄家,他的意思,第一次給林慕過生辰,他哪裏能 缺席。
今年的年夜飯尤其豐盛,季睿修從酒窖拿了兩瓶年份頗高的好酒,白君炎雖長得俊美,卻 是豪爽的性格,他酒置甚好,和林生兩個倒是喝的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