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韓臻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突然冒出的這個冒充自己的女人,讓他有些惱火。

感覺到韓臻對自己視線的回避,簡瀚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抬頭卻對上童亦臻熱切的目光,她是在等著自己反駁韓臻的話。

簡瀚略有為難,若是麵前的人是他自幼夢寐以求的那個人,他當然會義無反顧地與家裏抗爭,可是麵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好陌生,直到此刻她也還不肯說她當初為什麼離開自己。

簡瀚沒有開口,心情很是複雜。

“難道大嫂對簡總真的有特殊感情?”韓臻卻是不肯輕易放過麵前的女人,繼續追問。

“我、我們本來就……”

“本來就什麼?本來就在一起過嗎?那又為什麼分開?既然分開了,現在又想在一起,你覺得可能嗎?”韓臻語氣冰冷,氣勢迫人。別說是他平時對人一向溫和,就是對簡瀚與眾不同,會態度冷漠,或者表現出不耐煩,也與此刻的冷若冰霜有所不同。更何況還有一種不容辯駁的霸氣。

這樣的韓臻,就是簡瀚也是第一次見,韓臻的整個人都充滿這一種淩冽氣勢,難以靠近。

“我們隻是有一些小誤會……”女人支吾著說。

“什麼樣的小誤會?讓你失蹤就是五年?”

簡瀚聽得很清楚,韓臻說的不是失蹤幾年,而是確切的數字5年,他從未對韓臻說過這個。

女人被韓臻迫人的氣勢逼問得慌亂起來,用力的喝了一口酒,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說:“這件事、這件事是我跟瀚的私事,不能告訴你。”

“是不能告訴我,還是根本你就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我,你調查到的那些事,恐怕也就隻有這些吧。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當初發生了什麼,所以你也不可能知道當時的真相,唯一知道真相的隻有當事人。他們之間沒有誤會,從來就不是誤會。”韓臻斬釘截鐵地說。

女人的眼睛瞪大,瞬間想到了什麼,“難道說瀚跟你說了當時的情況?不,不可能,他不可能連這種事都對你這樣的一個外人說。”

事實上簡瀚當然沒有對韓臻說過童亦臻離開的情形,這種他自己都不想再回憶的事情又怎麼會拿出來說,但卻絕對不是因為覺得韓臻是外人。

“有沒有說過並不重要,重要的事你究竟想怎樣?為什麼接近簡總?有什麼目的?”這次韓臻的語氣不再充滿殺氣,甚至臉上還掛著一絲笑。

“你、你什麼意思?”女人避開韓臻的目光,表情尷尬。

“我什麼意思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人憤憤然地抬起頭瞪了韓臻一眼,轉而看向簡瀚,同時臉上的表情也瞬間換成了委屈的模樣,“瀚,你看韓哥怎麼這樣啊,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我今天才第一次見他而已。”

簡瀚不理會女人,而是看著韓臻,等他給自己一個解釋,韓臻卻並不看著簡瀚,仍是盯著女人,繼續說:“我說得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那就隨便吧,反正並不重要。但我要警告你,你若隻是想要霸占童亦臻的父母,那你盡管去好了,聽說他們現在的事業發展的很好,也想彌補當年對他們的孩子做過的事。可你不該太過貪心……”

韓臻說著,轉身抓住簡瀚的衣襟,“這個男人不是你能夠染指的,哪怕是想想都不可能,他的主意你最好別打,不然我保證你會什麼都得不到,還會失去你現有的一切。”

女人的嘴巴張大,能夠塞進去半個雞蛋了,好半天也無法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他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什麼都知道了,自己冒充的事他難道都清楚嗎?